“那你还不赶快写,你发什么呆,写完就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
老子都发话了,谁还敢留着,拔腿就跑,夏桀反应最快,修长高挑的身型,棱角分明的脸庞,如今双眼皎洁,落荒而逃的姿态,跟难民有的一拼。
夏乾英反应不慢,夺步紧随。
出了殃榻。
夏乾英快步紧随,走到夏桀身边,很是不解,五年还是六年?
从进入内附大寺参学开始,貌似就成了哥哥的竞争对手,而如今,竞争了五六年,从内附大寺都毕学了,却将王位拱让。
而且自己还跟着拱让,先前的那些想法安排,都被抛之脑后,五六年的操作,都付之东流,但是心情上却莫由的一轻。
“大哥,你究竟搞得那出戏?这次我认,确实没跟上,给小弟解解惑?”
看了看身侧的二弟夏乾英。
夏乾英好玩,喜攀比,说白了就是宫里太无聊,找个竞争对手,没事ppk,消遣一下。
夏桀不语,悄悄看了看那些努力小跑,却也跑不动的老大臣,他们更着急想知道为什么啊。
这到手的王位就供出去了,这将来自己世家的利益,怎么办?
看着近在咫尺的大臣,夏桀突然跪地匍匐。
“摄政王左辅政,夏桀,叩见大王。”
夏乾英:“......”
呆,愣...
十名大臣,有夏桀这边的,有夏乾英那边的。
如今夏桀这么一跪,不管夏乾英愣了,就是身后那十名大臣也愣了。
支持夏乾英的大臣,反应迅速,也赶忙跪在地上。
“右旗城府史。”
“右旗簿兵史。”
“右旗田赋史。”
“叩见大王。”
夏乾英的手下叩的倒是快,看着自己这边的人没有丝毫动静,夏桀赶忙打眼色。
还好大家都是老臣,察言观色的本事,那都是一等一的牛批。
七名老臣,赶忙跪在地上,齐声呼道:“叩见大王。”
夏浩十五岁,与夏桀同母,是真正的亲兄弟,也是唯一一名,没有大臣辅身的人,在四人中,也是最轻松的那个。
刚出殃榻就看到这么一出戏,夏浩比着大拇指,看着夏乾英笑道:“二哥就是厉害,这殃榻宫外,就直接收服了大哥。”
夏甄面无表情,天生冻颜的他,能有波澜就怪了,“是啊,还是二哥厉害。”
夏浩与夏甄并排而行,夏甄虽然拥有两名辅臣,但是这两人,都是为得庇护安享晚年的,所以没有那么激进。
剩余四人都是正宫夏祈渊的辅臣,所以抱团取暖,并没有任何表态。
夏乾英,就保持着下阶梯的姿势,歪侧着脑袋。
因为,刚刚就保持这个姿势询问的夏桀,如今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陷入了呆滞。
长着的嘴,久久不能合拢。
其实大脑开始疯狂运转,大哥这一出,绝对戏出有因。
对。
刚刚父王,没有说第一任王谁当,十年啊,十年要发生多少事情,十年后自己就二十六了,要死,要出人命的。
好啊,大哥,你摆我一道。
侧脸,看着缓步而来的两人,目光锁定。
“摄政王右辅政,叩见厉王,王,千秋万代。”说着就拜了下去。
厉王都出来了?
夏浩长着嘴指着夏乾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现编的本事,也太强了吧,但是对于夏甄的冻颜来说,这称呼倒也合理。
片刻。
面无表情的夏甄撇头。
夏浩看着夏甄的小眼神,捂着额头,感叹道:“得嘞,咱俩也跪过去吧!”
殃榻宫外,十六名辅政大臣,四名左右摄政王。
四角跪拜,形成一个圈,二十人,如同冬日北极企鹅抱团取暖一般。
夏祈渊的四名辅臣是遭了殃,这出门没看黄历啊,这算哪门子事情,你们的事情我们为啥要参合。
“大哥,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你有啥好点子没有,这有些年头,没跪这么长时间了。”
夏桀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父王挖的这个坑,看来是没人愿意踩了,“没办法啊,我腿早麻了,哥几个,咱们要不...”
“今天就算了?”八眼对视,夏桀额头汗珠滑过,跪久了晒得,浑身其实早就都湿透了。
不应该啊!
这王位,何时成了烫手山芋,没人当可就不对劲了,看来这四个人是没办法坑了,要想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