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低下头去,吻在她的眼角,似是在安抚她一般。
次日清晨,顾七七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痛。
她想要揉揉眼睛,却发现将手从被窝内伸出来都有些困难。
躺了一会儿,支撑着身体坐起身,腰部酸痛的厉害。顾七七慌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不是梦?是真的?
那人……就是安顾言吗?
靠坐在床上,顾七七简直不敢置信,说好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呢?说好的gay呢?说好的女人就是脱光在安顾言面前他都没反应呢?
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感觉自己做了一晚上被压的梦?
四十多岁对女人没反应的gay,怎么会一晚上都……!
这体力不对劲啊!
她看看旁边,床头柜上放着她的小钱包和手机。她拿过手机,自通讯录中找到了顾于海的手机号,拨了电话。
电话接通那刻,她开口:“爸……”
这一声“爸”的声音极其沙哑,她开口之后自己也吓了一跳,随后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昨天她醒来之后,就发现手机不见了,现在放在这里,想来是昨天昏迷之后手机被收走,怕她逃跑才是。
顾七七不想留在这里,如果一直留在这里,她以后洗澡,都要被一群人给盯着。
每天晚上都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连长相都不清楚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不要,她不想每天晚上都做被大狗熊压在身下的梦!
电话那头的顾于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对不起七七,可是爸爸真的……没有办法。这是唯一支撑顾氏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