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程狠狠地将一沓文件丢在了桌子上，“亏我还给你忙前忙后收集资料什么的，你倒好在这里喝酒也就算了，还跟别的女明星扯出绯闻？”
傅清塘脸色很暗，“暖暖让你来问我的？她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她不想给你添麻烦，就连到了那边还让我不要忘记帮你，听说你最近碰到了一点麻烦，这不给你整理了这些东西。”
许程不耐烦地将资料袋递给他。
“这是什么？”傅清塘接过来看，这才明白过来。
“你们家那几位老股东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几年做过的下作事情也不少，这些都是证据，还有一些我收集不来，要你自己去收集了。”
傅清塘自然很是感激，他最近也在着手做这方面的事情。
“谢谢。”
“别谢我，要谢就谢我妹妹。”
傅清塘眼神里晦暗不明，嘴角忽然又有些嘲弄道：“她在那边挺好的。”
“你什么意思？”许程看着他有些古怪地样子。
“没什么，我跟那女明星什么也没有，最近在下一局棋而已。”
“最好没什么，等会儿你给暖暖打个电话。”
“唔。”傅清塘不置可否，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许程直觉地这两个人之间好像发生了点什么，可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他又不好干涉太多，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家那些老股东们无非就是想要更多利益，这年头手段不狠辣一点怎么能镇得住整个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