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小子,居然还敢跑!”定川将军气的脸色铁青。
怀安将军也气的要死,道:“等会儿抓到他们,定要给他们一顿好打!”
定川将军同意。
这两个无法无天的混小子,的确是欠揍。
难道他们还想步那泛月的后尘?!那可是家破人亡啊!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害怕,健步如飞奔了过去。
怀安将军居然丝毫不落后,毕竟他也是经历过一次的人,虽然他亲手扼杀了儿子的这段感情,但他那多情的儿子,始终都是个导火线,一旦引燃,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并肩疾走。一大队人马紧随其后,街上的行人赶紧避让。
三层的白云酒楼很快出现在眼前,大队的人马已经奔过去,把那里层层包围住了,连只蚊子都别想飞出去。
“我就说吧。一会儿他们就能找过来。”玄鲤醉得一塌糊涂,眼神迷离地看着那些全副武装的兵士。
“呵呵。每次都是这样,好像我们就是犯人一样。”倾覆的酒水洒了一桌子,连城就趴在酒水里,浑身湿淋淋的,一身难闻的酒气,他颤颤巍巍地举起酒杯,大笑,“恭喜恭喜啊,我们又要回那个死牢里去了。”
泛月哈哈大笑,仰头一饮而尽,眼睛瞄向门口。
定川将军与怀安将军已站在那里,直直地看着他,脸色已经黑得像中了毒一样难看得要命。
泛月举杯一笑,道:“二位将军,好久不见!”
定川的眼角在跳动:“泛月?!”
泛月笑意盈盈地点点头:“正是。”
定川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怀安将军紧跟着。二人瞪大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泛月忍不住笑出了声,道:“二位将军,不用看了。我确是泛月没错。”
二人皱眉瞪着他。
“爹,这就是泛月啊!从小跟我光屁股长大的铁哥们!”玄鲤好笑地看着他老爹,醉醺醺地说,“您怎么能不认识他啊?”
定川瞪着他,把拳头攥的太紧,以至于骨节咔咔作响。
连城趴在桌上,冷笑一声:“神族穷凶极恶的叛神,人人得而诛之。说不认得月兄的,简直就是笑话。”
怀安怒喝一声:“混账东西,还不闭嘴!”
连城笑着摇了摇头,摸索着抓起酒杯,就颤颤巍巍往嘴里送。
泛月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二人直盯着他,双目血丝密布,就像看到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