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大陆战乱横行,但多了修行者们横插一手,状况顿时发生了变化。大陆上的战争莫名奇妙的停止了,停战的原因众说纷纭。但有一个说法是比较令人信服的,那就是仙人临世阻止了战争。这种玄而又玄的说法之所以令人信服,是因为有人目睹了当时情况。
某片战场两方人马正在交战,一层诡异的白雾突然弥漫战场。身处白雾笼罩的双方逐一昏倒在地,待他们醒来之时已是身在各自家乡。这样昏倒在战场醒来时已归乡的人有很多,于是难免会有人没有完全沉睡。朦胧之间,他们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白雾之中有仙人出没,施展莫大法力将人凭空转移。
相似的说法越来越多,各地也开始流传出不一样的说法。随着各异的说法不断涌现,各地也传出了仙人出没的传说。仙人出现阻止战乱的说法,得到越拉越多人的认可。修行者的入世成为了人们眼中的救世,而他们入世的真正目的却是无人得知。
鲁国临沂某山村,有名王阳者,年方十六,其父早亡,家贫如洗,偏有母亲病重卧床不起。王阳极孝,其母生病,王阳衣不解带,日夜照顾,汤药必先尝。其母病重欲食鲜鱼,但天寒冰冻,加之家贫,王阳无法购买。深夜,王阳冒着凛冽的寒风,脱衣卧于河床上,企图用体温将坚冰融化,求鱼河中。凛冽的寒风呼啸,冰上的王阳被冻的瑟瑟发抖。王阳的意识仿佛明灭的灯火,随时就要消失。突然间,一道闪耀着蓝绿黄三色的光芒射到了王阳的身上。王阳被这光芒一照,意识渐渐地回复。一个年轻的白衣人,出现在王阳的眼中。白衣人腰悬宝剑,手中托着一颗明珠。那三色光芒,正是从那明珠上射出来的。
白衣人看向王阳,满意的点了点头。
“身怀三灵根,你与修行之道有缘,不知可愿随我回归宗门。”
王阳喉咙鼓动了几下,张了张口方才艰难的发出声音。
“多谢仙长相救,长生谁不愿求。但苦于家中有母卧病,王阳需在家中赡养,恐无法随仙长求道。”
白衣人一阵沉默,随即摇头叹息。
“一切皆是缘法。孝行可嘉!可惜,可惜了。”
一番话罢,白衣人对着王阳屈指一弹。
王阳感觉自己身体漂浮而起,轻轻地落到河岸之上。原来卧冰之处,咔的一声裂出一个冰洞。冰水之中两条尺许大的鲤鱼,跃出水面跳到了王阳面前。王阳面上一喜,急忙抓住岸上的鲤鱼。待抓住鲤鱼,这才想起了白衣人。此时再抬头,哪里还有白衣人的影子。王阳欢喜的将鱼拿回家,为其母烹食。其母食后,疾病褪去。王阳一家感念仙人赐鱼医病之恩,遂立长生牌位供奉,仙人的事迹传诵千里。
正值时局大乱,大陆南部江州有水匪为患,官府无力制止。某日一手持长枪英武男子,路过此地恰逢水匪为祸乡里。英武男子手执长枪独身冲入匪巢,以一人之力独战三百水匪。不到盏茶时间,击毙水匪一百余人,其余皆被男子俘获。男子在此地盘桓良久,手持宝珠似是在寻找什么。直到某日,宝珠显出蓝绿两色。男子循着光芒找到一瘦弱孤儿,这才满意的带着孤儿离开了此地。离去之时天降大雨,但男子与孤儿身上滴水不沾。二人在大雨中破空消失,江州此地一时传颂仙人卫道之事。
大陆西方桐乡,某繁华街道,有恶霸强抢民女。街上行人愤怒不已,但摄于恶霸人多势众,无人敢上前解救。一彩衣女子从天而降,手持宝珠拦在众恶霸面前。宝珠散发出黄色与绿色相间的光芒,光芒直指恶霸手中女子。彩衣女子收起宝珠,未待众恶霸反应,伸手在空中煽动几下。众恶霸一个个痛呼飞起,摔在身后的街道。彩衣女子拉着女子轻声说了些什么,接着便见她脚下绽开莲花,托着二女凭空飞起,未几不知所踪。街上行人见此神迹,有高呼者,有虔诚跪拜者,仙人事迹一时不胫而走。
秦国边境不远处渭水河,仍是如往日一般湍急流淌。金沙滩金光不减,望月坪一如往日鸟语花香,但白云村已经不复往昔。昔日的村子虽然是房屋稀少,但村中生机盎然,如仙隐之地。如今重建的白云村,屋舍更是少的可怜,往日的生机淡去,郎朗的读书声不再。在距离村子不远处,有着一座座不高的小土包,赫然就是往昔村民的坟墓。坟墓上未干透的湿土,似乎在告诉着人们他们还没有远去,还在思念着家乡。
这一天,六道光束划破虚空降临到白云村外。几道色彩不一的光束相互挨近,在白云村的上空盘桓几圈,最终在白云村前停下。光束降落光芒消失,六个身影渐渐地显露出来。五彩光芒之中,显露出的是一名俊朗的白衣青年人。绿色光芒之中,走出来的是一位彩衣仙子。蓝色光芒之中,是一位手执长枪的英武年轻人。紫色光芒中的是一位年轻道士,金色光芒中的是一位青年书生,最后黄色光芒中的是一位年轻僧人。六人相见互相打量着对方,但随即目光便被各自手中的宝珠吸引。宝珠上呈现出金、绿、蓝、紫、黄、五彩,六种绚烂的光芒。
众人互相望了望,最后白衣青年人首先站了出来。
“诸位道友,万法仙宗明桓有礼!”
“幻灵教,清心见过众位道友!”
彩衣仙子展颜一笑,还了一礼。
英气年轻人上前一步,对着周围一抱拳。
“天龙门,林战!”
年轻道士轻甩拂尘,口中道号唱出。
“无量天尊,玄真道道真,见过众道友。”
青年书生微微一笑,向着众人揖礼。
“在下玄灵,出自九华书院,众位道友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