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遭!斐雾非常果断的拒绝上车:“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坐公交车,环保节能,为社会环境做一份贡献,你们先走,我去去就来。”说着就要往回走。
“门都开了,你丫的给老子上来吧。”舍友用力一拽,将斐雾拉上了车,一路上只能听到斐雾的惨叫声。
到目的地,斐雾脸色苍白的下车,这天杀的逼着自己叫他爷爷,可斐雾怎么能叫呢。他是他爸爸,叫他爷爷这不差辈了么,所以斐雾宁死不从,表现出了极大的决心。
老地方,这地方在斐雾上学期间,宿舍哥几个经常来这里吃饭。和老板早已混熟,来到后老板问了句:“老规矩。”
几人打了个OK的手势,走入了一个包间。待茶水上桌后,打电话的李跃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说斐雾,你一声不响的,怎么被开除了,原因也不和我们说说,这都马上要领毕业证的了,怎么就被开除了?”
“是啊。”斐雾左铺的舍友秦广也说道:“是不是有什么黑幕呢。”
秦广在几人中是最冷静的,他想的也最多,他的梦想不是做谁的爸爸,而是努力不当除了自己父亲大人以外任何人的儿子。
沉默寡言的老小杜小强也想劝说,可是张了张嘴,似乎是沉默寡言成了习惯,没有说出话。
几人的关心,斐雾已经全部受到,他无所谓的说:“不上就不上,又不是除了上学,没有任何的出路了。”
“是啊,除了上学,还真就没任何出路,我老子常常给我讲,你不上学将来要饭人家问你学历,你学历低人家都会嫌弃你。”李跃劝说。
“我可没给你这么说过。”
“我草拟大爷斐雾,老子给你说正事。”
秦广推了推眼镜:“嫌弃你学历太低,给赏钱没有快感么?这倒也说得过去。”
“噗哈哈,秦广你真不适合说冷笑话,可闭嘴吧。”李跃先是一笑,随后嫌弃的挥了挥手。
说完后,几人沉默了一下,有一点时间没见,想说很多话。之前忙着考试,也没有太多时间聚一聚。谁想,整整一个月,斐雾没有回学校了。
“唉,八成是被人怎么样了,我家斐雾长得这么标致,被人有莫名的想法很正常,特别是有这种癖好的人。还记得这小子到我们宿舍时,我们什么反应么?”李跃询问。
“知道,你扬言要追求他,所有你这种特殊癖好去揣摩特殊癖好的人很准确。”秦广喝了口茶水,揭短。
“很好看。”老小杜小强脸红了一下,说完后就继续沉默。
“好了好了,别挖苦我了,真没人强迫我。”斐雾叹了口气,走到床边看着外面,整个城市灯火通明,每盏灯下都有无数个无奈,而他这个无奈,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盏昏黄的暗灯。
“很简单,别人和我打了个赌,赌注就是我离开学校。”斐雾转身看着准备听故事的舍友。
“我接受,并且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