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的我,完全不理解,这个弩箭射出去明明不带“火星”,可为啥要叫“火力侦查”呢?
当然当然。
如今我明白,那群叛逃者自己也没搞懂。
火力覆盖是一回事,侦查,是另一回事。而且说真的,等老夫…我搞懂之后,我自己也是傻笑了足足一个星期!
自嘲呗!
不然呢?
就说当时,我们手里那种过时的弩机,能射出去两百米,已经极其有意思了。就这,还覆盖?还侦查?
人家当时躲在密林中的天兵们,若想,一里之外,也就是现在公制的不到五百米,想要我们这群呆瓜的性命,那是轻而易举。
现在我知道,那是天主仁慈,强行命令他们不准开火的。不然…哪有我现在这般舒服!?
还有一个问题。
就是队伍在行进中,向疑似“威胁”的方位开火,用步枪或机枪,这个行为的使用率最高的,是原时空臭名昭着的“黄军”最爱干的事情。
那群蠢货啊…
哦~
在此表明一下立场。
美贵子主母、许十三太郎先生、宫濑纱女士…还有好多好多我敬重的前辈高人,他们这些原时空的霓虹人,与“黄军”是截然不同的。
好!
言归正传。
我部呆瓜每日分两段行军。
一早,在太阳未出现的时间走一段,直到日出为止。午后,日照降低的时段,再来一个急行军。中间大约休息8个小时。
我们以为自己的安排,是很高深很符合孙子兵法的。可事实上,我们那里知道,我等一举一动,都在天兵的眼中看着盯着。
甚至,我们以为的小飞虫,就是监视我们的工具。
现在当然知道那是无人机…可当时的我们,只觉得那是未曾见过的大号蜜蜂?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妖鸟!
反正它也不主动伤害我们。
而我们也射不到、打不着它们…
结果与无人机数架,竟然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两天。现在想来都好笑。自己毫无隐私的被人光明正大的偷拍!自己居然不觉得有问题!
我这不是脑残么!?
不知者不怪啊!
当行军至谷口,是时九年八月初七。
在连续一日半,未曾出现更大的“诡异”后,我在全军整修完毕的入夜时分,命令,新军上下两部三千人,全数进驻谷道两边的山林!
左翼指挥官为新军校尉周弘·周安泰。
右翼指挥官为新军校尉阿利耶…这哥们当时我是看不起的。大字不识,全靠叛逃者在夜校,教会他些许不通文法的破文字。
可现如今!
不得不说,他是我心中的英雄之一。也是老哥们之一。他也死于时空门保卫战。大无畏三个字,他当之无愧!
好~
不哭不哭!
人老了,这个眼泪啊…
且说。
当我以为,我部部署妥当后,便极其自信的幻想着,等攻入那“秘宝物料丰盈之仓”,一定要亲自好好的,到处翻找,那能发出“妖光”的物件。
等等!
很奇怪是吧。
不是说,猜想那里没有人么?
既如此又何必排兵布阵呢?
我只能说…
虽然当时我们并没有真的,与负责侦查的天兵天将们,打过照面,但是我部侦查反馈的概念里,还是有“似有人影”的说辞。
此其一。
不得不谨慎。
其二就是,兵法云…屁的兵法!简单说,攻城占城,就得有个必要的样子。即是仪式也是维持军心的手段。
起码以当时我的眼界、知识面来说,摆出一种准备攻城略地打野战的态势,就是担心,万一再出现点什么“诡异奇观”…
那估计铁定要炸营了。
为了保命,不得不把新军两个不满编的部队,丢出去,防止他们炸营时,乱了本军的军阵。
而本军前中后,又都已经是临阵态势了,所以,士卒们炸营的可能性也降低至极。
就这样,我以为自己足够小心了。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被中军异响惊醒为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