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头小子们,打屁股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谦霖他们几个听到房相调侃式的问话,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埋头不语。
“徐仕林,徐仕杰,你们叫上几个人,把他们几个抬回寝室。”
“遵命,房相。”
“对,你二人再把他们的奖品给领了交于他们,我和杜相就先回府了。”
“明白,恭送房相,杜相。”
二徐一直送二位掌院走出大门,才一起嘀咕了半天,就分头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一会儿功夫,二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八位学衙兵士,抬着不知道在那找来的四块门板,朝他们趴着的位置走了过来。
“林哥,既然他们四人如此德行,就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寝室吧。”
“行,让他们蛇鼠一窝,明争暗斗吧。”
这四人趴在地上,看看那蜡黄面色的先生,又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先生,心里都明白了,原来黄皮先生叫徐仕林,白皮先生叫徐仕杰。
“二位徐先生,我们寝室已经是三个人了。”
只见二徐就像商量好一样,竟然一起狠狠的瞪了张士冰一眼。
“公孙渊能和你们同流合污吗,哼。”
徐仕林说完又狠狠的扫了他们一眼。
“杰弟,公孙渊举报乱党有功,是不是应该安排一个单间啊?”
“林哥所言极是。”
说完二徐就指挥兵士把他们四人丢到门板上,抬回宿舍了。
话说武妙夫人在家听说,昨夜静秋书院的四个学生,在一个叫淑芳雅阁的地方饮酒,被当成乱党抓去官府要砍头了,心里一直平静不下来。
“玲儿,会不会是谦霖武虎他们啊?”
“小姐,老爷和武虎怎么可能是乱党呢。”
武妙夫人低头不语,心乱如麻。
“小姐,要不我去打听打听吧。”
“唉,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又人生地不熟的,能打听出什么来呢。”
“没事没事小姐,我有办法,玲儿去去就来。”
武妙夫人没有说话,面露难色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
玲儿急忙跑出院门,四处打听,终于找见了淑芳雅阁,却见这淑芳雅阁已经贴上了封条。门口蹲坐着一个黄毛丫头在那里哭哭啼啼。
“小姑娘,怎么了?为什么哭泣呢?”
小姑娘看了看玲儿,没有回应,反而把脑袋埋进两腿之间,哭的更厉害了。
“小姑娘,不要哭。你是不是饿了。”
小姑娘依然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泣。
玲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前后左右看了看,目光终于停留在一个卖煎饼果子的老太太身上。玲儿急忙跑了过去。
“老奶奶,来一个煎饼果子。”
“好勒。”
老太太熟练的操作着手里的工具。
“老奶奶,对面那家店家怎么贴上封条了呢?”
老太太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悄悄的对玲儿说:
“出大事了。”
玲儿一看老太太的表情如此小心谨慎,知道一定不是小事,便也悄悄的对老太太说:
“发生什么事了老奶奶。”
老太太依然悄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