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时游历天下,曾在一处隐秘之地,发现了一个‘玄阴极煞’地穴,这玄阴地煞,乃是最合金系道法修炼的地煞阴脉之一,你既然修炼的是《葫芦剑诀》,那此处地煞便正合你用了。”
说罢!也不待许立说话,直接以传音入密的神通,将地煞所在告诉了他。
“老和尚说的好处,估计就是玄阴地煞了,这玄阴地煞混合纯阳天罡,便可修成两极元磁法力,这是金系之中最上品的法力之一,配合葫芦剑诀,便是丹成上品的根基。”
沈秀却是看错许立了,如果是其他外物,即便是什么神兵法宝,神丹妙药,许立也定会不受,可这地煞阴脉却是关乎他的道途,他是绝不会推辞的,最多日后再想办法报答就是。
许立抱拳一礼,躬身一拜,谢道:
“多谢前辈,这玄阴地煞,关乎晚辈日后道途,晚辈便不假客套了,前辈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可随时传书太白,只要晚辈能办到之事,定不会推辞。”
许立说的大方,却是让沈秀更加高看一眼,加上刚才在许立身上感应到的危险之意,心中暗自赞道:
“这太白剑宗当真了不起,钟神秀那个杀神就不说,想不到随便一个还未正式入门的弟子,都有这般气度,玄门正宗的气数,实在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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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沈秀和小雪儿后,许立在渤海城补充了些干粮和清水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太白山。
渤海郡比邻渤海,已经是中原最东之地,而太白山却是在终南山脉以西,接近西域之地,一个最东一个极西,两地相隔何止万里,许立法力和境界还不成,虽然斗法不错,但要御剑却还差了,赶路一日也就比那些号称千里马的宝马快些而已。
数日之后,许立用剑丸化为金霞托着自己飞行,因为不敢飞的太高,故而他所走的地方,多是深山密林之地,远离人烟。
如今大唐正是最强盛之时,整個天下不说路不拾遗,但也少有什么匪盗之类的。
便是那些个旁门邪道也少有露头,甚至还有不少入了朝廷,受大唐天子驱使,过的比一般的小派弟子还要滋润。
前几日的顺利,让许立少了些防备之心,一边飞行,还一边拿着麻神医所赠的《青囊经》看的入迷。
这《青囊经》不是什么修行之法,只是一部上乘医书,里面有一些麻神医记载的心得和丹方,算不得多珍贵,但也不是什么普通之物,对于许立日后行走天下,有不少用处。
结果这日,他正看的入迷,只是确定了一个大方向后,便让飞剑托着慢慢飞。
可就是这般表现,却让一个正在雪花谷修行的旁门修士,起了贪心。
所谓正宗和旁门,其实界定极为简单,门中有能真正走通长生的镇派道法,便是正宗,而如沈秀那般,只是因为体质特殊,只有她才能修成元神,而门下其他人不能邯郸学步的,便都算是旁门。
故而旁门之中,人数最多,但也最是参差不齐,厉害的可称尊做祖,元神合道,差的却是学了一两手折损阳寿法术的,也可归入其中。
如今这个起了贪心的就不太成,其传承的道法,连成丹也无,只能修到炼罡层次,且法门不行,修炼的煞气也极为杂乱,法力相比许立都高不出哪去。
“你这小道人好不知道规矩,不知道这是你家三阴道爷的地盘吗?怎得不来拜见,就想走?”
这三阴道人,一边御着阴煞黑风挡了许立的路,一边还放出一把以精铁炼制的飞叉来打他所在的金霞。
结果许立看书看的入迷,被这三阴道人一吓,本能的御使剑诀,分出一道金霞拖着银星,一剑将那飞叉斩为两段不说,连那道人也被一分为二,死的好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