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课堂,马孙二人此时正在讲课,李牧没有出声打搅,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
与昨日不同,今日没有等李牧到了再开课,而是准时上课。等一次可以,三番两次的等,就对其他人极其不公了。
没过一会,马孙二人看见了门口的李牧:“李牧,什么时候来的。”
“学生刚到不久。”李牧拱手行礼。
“为何不出声入座。”马孙二人没有询问李牧迟到的原因,也没有责罚李牧,再他们看来,有睡疾的李牧,迟到再正常不过。
“学生来迟,心中已有愧,又怎敢打搅老师授课,同学听讲。”李牧一脸真诚。
这番话让马孙二人非常满意:“有心了,入座吧。”
“谢老师。”李牧再次向二人拱了拱手,不仅如此,还一脸歉意的向周围的同学拱手。
不过少年们并不吃这一套,他们涉世未深,多是意气用事,随性而为。
“切,假惺惺,少听了一个时辰的课,我看怎么当好这个班首。”一名少年嘲讽道。
“勤能补拙,课后我会找刘师,向其请教学习。”李牧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这话在少年听来,意思是:我不听课也无所谓,我可以找刘设学习律法,你们就乖乖的上课,认真听讲把!。
这是赤裸裸的炫耀!
少年们强忍着怒气,没有发作,心里暗自盘算:‘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即使有刘设教你,你一天就只有两个时辰的清醒时间,能有多少时间学习?用不了多久,你这班首就该让了!’
“说的好!勤能补拙!”马孙二人听了李牧的话非常兴奋:“李牧,你有此觉悟,我二人自己当成人之美,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尽管来找我们。”
“谢马师,孙师。”李牧郑重行礼。
少年们脸上充满了不服,和羡慕嫉妒。
李牧入座,马孙二人继续开始讲课,一人说法,一人举例,让人能立马懂得,什么是法,法的执行内容。
但李牧听了一会,便假装昏睡过去,又引起了少年们的嘲笑和不满。
如同昨日,授法完毕后,李牧被背上马车,送回了郡守府。
回到郡守府,依旧是练习锻体术,泡药浴。和昨天不同的是,李牧又坐着马车赶往官塾。
见到李牧,官塾门口的士卒非常诧异:“大公子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是睡糊涂了,忘记今天已授过课了?”
李牧虽然是郡守之子,但并没有官身,只能算平民,而且人又随和,不像其他二代,所以士卒们才敢开开玩笑。
“说笑了,是因为我嗜睡,有许多课没有听到,所以回来请教几位老师。”李牧笑道。
“大公子真是好学!”士卒真心实意的佩服,如果是他们,肯定就自暴自弃了,毕竟郡守公子的身份在那,以后不愁吃喝。
“那里,那里。还请去通报一声,以免无告而至,打扰到老师们。”李牧笑道。
“大公子考虑周到,小的这就去。”士卒连忙转身进入官塾。
官塾内,刘,马,孙,三人正在商谈学生中是否有细作的事。
刘设问到“怎么样,安排妥当没有?”
“刘主事放心,我已让人小心行事,带上学生画像和资料,去暗中打探。”马界回道。
“我有预感,学生之中定有他国细作。”刘设沉声说到。
就在此时,我们传来士卒的声音:“三位大人,大公子来了,想向大人们请教《秦律》。”
“李牧果然好学!今日他还说过勤能补拙,果然不是说说而已。”马孙二人闻言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