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驴一次又一次的被韦韬世踹翻在地,来来回回十几次。
狮奋功配合九牛二虎劲,辅以庶人剑诀,哪一个都是张青驴此生都不能触及的高深武学。
韦韬世这一次并没有“一力降十会”,而是看准了张青驴的出手时机,抢在他前头发难。无论张青驴如何施展,韦韬世就是比他快一些。
张青驴也就是在岚城无敌手,别说击败韦韬世了,那百名鸿影弟子随便一个他怕是都打不过。
张掌柜看不下去,跪地连连哀求:“大都督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李靖将他搀扶起来,说道:“老人家请起,这小子硬朗着呢,不妨事。”
诚如李靖所言,张青驴还真是拧种,韦韬世前后左右上下,换着部位踹了一圈,他还是不服气。
韦韬世无奈,对张出尘说道:“姐姐,点他。不然非得被我踹死了。”
只见张出尘以手中拂尘为剑,一纵身翩若惊鸿,便点了张青驴周身大穴,而后婉若游龙一般又回到原处,整个过程如跳舞一般。
韦韬世来到近前,问道:“服了吗?服了就眨眨眼。”
张青驴一个劲的眨眼,张出尘再次来到近前,便解了其穴道。
张青驴望着红拂女说道:“仙女姐姐,你这定身法,我师父也会,不过他大老远就能把我定住。”
药王孙思邈云游天下,得其传授之人也是不计其数。若说真正的收徒,怕是真没有。这张青驴不过是一厢情愿这么叫而已。
张出尘笑而不语,迈步回到李靖身边,而后说道:“看来的确是药王前辈!”
李靖也说道:“药王那太素九针,点穴截脉,别说区区定住身形,就是瞬间将人毙命,亦是点指之间。即便奄奄一息之人,也能被起死回生。”
张出尘又说道:“这青驴儿怕是被药王银针开了任督,否则岂能与韬世打在一处?实实在在挨上这么多脚,竟然安然无恙?”
张青驴闻言,惊喜问道:“我师父当真就是药王孙思邈?”
韦韬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就你现在的手段,也敢妄称药王之徒?不怕给他老人家丢脸?”
张青驴虽然倔,但可不是真傻。听闻韦韬世这么说,颇为失落的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除了这个‘猴戏’,我便什么都不会了,如何敢称药王之徒?”
韦韬世又劝解他道:“药王前辈悬壶济世,拯救天下苍生。如今突厥犯边,百姓屡受涂炭,你既然自诩药王之徒,那是否也要为百姓尽心?”
张青驴一拍胸脯说道:“那是自然,我理应保护一方百姓。”
韦韬世闻言,再发问道:“你可愿意从军打杀突厥?”
张青驴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突厥人都不是好东西,我早就想去雁门关外,杀得他们落花流水!”
韦韬世言道:“好,你若能纠集一百青壮,我便拜你为旅帅,如何?”
张青驴问道:“只要一百人就可以当将军了?我以后也是军爷?”
韦韬世亦是笑道:“那是自然!”
张青驴开怀道:“嘿嘿,区区百人之众,何足挂齿?”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张青驴就把岚城的混混们都纠集在了一起,原因也很简单,他们打不过张青驴,自然都将他视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