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ne Fianna Fáil
Atá faoi gheall ag Éirinn,
Buíon dár slua
Thar toinn do ráinig chughainn,
Faoi mhóid bheith saor.
悠悠荡荡的歌声飘荡在空旷的冰原上,应和着车轮碾过碎冰的脆响,略显寂寥。
“这是哪国语言。”洛星河嚼着那块巧克力,不知为何,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温度。
“《战士之歌》,爱尔兰的国歌”,张晓凯道。
“你是打算加入爱尔兰国籍了吗?”洛星河吐槽,已然行驶了近两个小时,无聊的很。
“我们是命运的战士
把生命献给爱尔兰
一些战士自波浪以外之土地来
发誓自由
我们的古老国道不会庇护暴君或奴隶。”张晓凯逐句翻译,“不觉得和我们现在的状况很像吗?”
“是指气势上吗?”洛伦佐回头问道。
“不不不,我指的的即将上战场的悲壮。”张晓凯摇头。
吱——
一个急刹。
洛星河揉着鼻子直起身来,没有防备,撞到了面前的椅背上,鼻子仍在发酸。
“什么情况?”因为鼻子发酸,眼眶也微微泛红。
“你没系安全带。”洛伦佐看了一眼,“车快没油了,而且前面也过不去了。”
“过不去了?”洛星河顺着洛伦佐所指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一团团肉球似的东西在蠕动着,触目皆是,连成一片。因为正是极夜的缘故,又加之熄灭了车灯,并不能十分清晰的分辨出来者是些何物。
“企鹅?!”张晓凯惊叫。
“你怎么看清的?”洛星河惊诧。
“夜视仪啊。”张晓凯扭过头来,脸上带着个望远镜似的东西,“这是标配装备,学院发的补给包里就有。”
“啊?!那东西是补给包?太沉了我没带啊!”果然,除了他之外,每个人都戴上了夜视仪。
张晓凯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给你。”安德里亚斯自背包里拿出一个夜视仪,递给洛星河,“以前出任务的时候用的,一直背着,作为备用。款式老了点,但不影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