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浩只得再次缝合伤口敷上草药,经过一晚的抢救,大高终于再次醒来。
王第二天看到活着的大高,又惊又喜大喊:“好!”
将军一脸满意,他让人先把易浩送回府里,自己则继续留在宫中,那些弹劾他的官员,各个噤若寒蝉。
易浩走进阔气的将军府,被管家安置到后院正房,负责贴身守卫将军。
“将军回来了吗?奴家快要担心死了。”
易浩刚站定就看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穿着绣花鞋迈着小碎步跑来。
“将军呐?他是谁?”
管家谄媚地回答:“郑夫人,将军尚在宫中,再耐心等等。”
“哼!”
易浩看到非非哼的一声从正房走出来,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哼谁?”
管家急忙凑近郑夫人身边,低声解释道:“这是主母的滕妾,因为年纪小,路途遥远,进府以来一直病着,前两天才醒过来。”
非非侧眼打量问:“你又是谁?”
郑夫人骄傲地抬起头,目中无人地说:“我是谁你都不知道吗?你家郭夫人没告诉你?”
非非看不上她那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轻蔑地说:“姐姐从未说过府中还有姬妾。”
郑夫人咬牙切齿地说:“姬妾!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姐姐的滕妾,将来自然是将军的妾氏,同你一样的东西。”
“你!”郑夫人脸色通红,“妹妹出身高贵,奴家自然比不得。”
易浩听这郑夫人的话锋突变,屋里又走出一位端庄的女子,才注意到将军已经回府。
女子俯身施礼,恭敬地说:“夫君辛苦!”
将军扶起女子说:“夫人受累。”
郑夫人泪眼朦胧,娇滴滴地抽泣,将军一把拦住她的腰肢,直接走进正房,管家急忙关上门,守在外面。
非非急得眼泪打转说:“姐姐,你看他们。”
女子按住非非的肩膀说:“忍下去,往后不要跟郑夫人拌嘴。”
“姐姐!我不是要拌嘴,只是告诉她自己的身份。”
房里传来嬉笑声,郭夫人带着非非到花园里散心,易浩则紧跟其后。
非非赌气说:“姐姐,我一定要她好看,一个家妓,竟然敢骑到我们头上。”
郭夫人瞄一眼易浩,提醒非非小心说话。
非非不乐意地嘟囔道:“欺负我们是这府里的新人,走哪儿都要被人监视。”
易浩急忙上前表明身份,直剌剌地对着非非说:“是我,易浩,咱们得赶紧回去。”
“你谁啊!回哪里?”
非非一脸错愕,根本就不认识易浩。
郭夫人担心易浩会伤害非非,急忙将她拉到身后,言语颇为警告地说:“这府里我还是当家主母,你休想打非非的主意。”
晚饭时候管家来请郭夫人,将军和郑夫人已经开始用餐。
郑夫人怯生生地说:“夫君,奴家不合规矩,占了主母的位置。”
将军不屑地说:“我这府里没那么多规矩。”
“夫君这些日子在外头打仗,肯定不知道府里的变化,主母出身高贵,尊卑贵贱规矩多着呐!”
郑夫人站起来给郭夫人腾位置,将军抬头看到郭夫人不卑不亢的表情,轻蔑地说:“哪那么多事儿,吃饱了撑的。”
“夫君,你还不知道吧,主母前两天把后院的侍从,全都打发到前院,说什么男女大事不得不防,奴家从小就在将军府,那些肮脏事闻所未闻,今天管家安插进来一个新人,奴家担心的很。”
将军不开心地问:“担心什么?”
“奴家担心,主母会把新人赶走。”
“为什么要赶走?”
“主母说后院除了将军,就只能让女子和阉人住。”
郭夫人知道郑夫人的目的就是告状,处处表明自己在将军府立规矩,耍威风,让将军嫌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