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周谨言面色平静,“莫说十个宫娥,纵使再多十倍,百倍,千倍,那些宫娥也换不来她的一根头发。”
海藻呆呆的望着周谨言,眼眶发涩。
“好,好,”李承乾哈哈大笑,“真是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的种。”
“过奖过奖,”周谨言也笑道:“痴情不敢说,我是风丨流不下丨流,就好像对于长乐的感情,真的不能再真,不是其它公主能够比拟。”
李承乾深深吸了口气,点头,“你很好。”
说着拂袖而走。
跟来的內侍姓刘,他瞪了眼周谨言,尖着嗓子道:“周谨言呐,你这是做什么?你得罪谁了,知道吗?”
“滚!”
周谨言端起茶杯,头也不抬。
“你?”刘內侍瞪大眼睛,“你敢赶我走?”
“阿大,把他赶出去。”
身高强壮的阿大,从一侧走了出来,刘內侍敬畏的看了他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阿大随之退下。
周谨言放下茶杯,笑道:“你准备跪到什么时候,还不起来。”
海藻不起,红着眼睛道:“郎君,你,你得罪了太子殿下呢。”
周谨言哭笑不得,“得罪就得罪了,他还能把我吃掉不成?”
“都是因为我。”海藻分外自责。
“没你的事情。”周谨言说道:“他来目的很单纯,就是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放弃长乐。”
海藻依旧跪在地上,擦了擦有些红肿的眼睛。
“好了,起来。”
走到面前,周谨言把她拉起来。
“所以你的事情,不过是他转移尴尬,想要缓和气氛的手段罢了。”
“那也怪我。”
海藻还是无比自责。
周谨言忽然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告诉我,你想不想进宫?”
“啊?”海藻小丨嘴微张,似有不解。
周谨言笑道:“啊什么啊?他若是看重你,你日后能飞黄腾达也说不定,不喜欢?”
海藻吓得又跪在地上,惶恐道:“海藻只想一辈子伺候郎君。”
“好好想想,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周谨言诱丨惑她,“无数女子梦寐以求的机会呢。”
“郎君,我真的不愿意,我不喜欢他。”
周谨言拍了拍她的小丨脸,“起来吧,最近不要单独出去。”
“为什么?”海藻说道:“东市的生意?”。
“前期的事情交给福伯他们去做。”周谨言沉思道:“虽然我不相信他会把你虏去,但要真的这么干,陛下估计也就是训他两句。”
海藻自自幼生活极苦,对于一些不丨公的事情,多有耳濡目染,现在一听周谨言这么说,顿时吓得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