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球距离敌人营帐百米左右时,上将军司马错下令到:“点燃火把,上马,杀。”
全军大声叫道。
“诺”
“刷”的一声,无数秦军将士动作整齐的夸上马背,
“弓弩上箭!”秦军将领下达着作战命令。
数万将士们将挂在马背上的弓弩取下,熟练的抽出背负箭囊中的箭,马鞍的好处展现出来,将士们装箭时也如同在平地一样轻松,一番摆弄便轻松把箭装在弓弩上。
“血债血偿!”
在司马错的命令下,将士们呐喊着纵马冲向盆地中的匈奴人。
马蹄声汇聚在一起,声势浩大,万马奔腾,一股肃杀、铁血的气息从七万骑兵身上传出。
许多匈奴骑兵被大雪球无情碾压身亡,雪球最终还是没有滚到匈奴人的中军大帐,在大帐外围便相互碰撞碎裂,反而为匈奴人筑成了一道雪墙。
“驾……”
在匈奴人眼中整个盆地都是身穿盔甲,排山倒海而来的秦军,黑压压的一片,让他们提不起做战的勇气。
秦军将士身上的盔甲撞击所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反而别有一番风韵。
数万将士冲到盆底,距离雪墙还有八十米的距离时,在司马错的命令下全部停下,将手中的弓弩呈三十度角对着雪墙上方。
“放。”
一声令下,将士们扣动扳机五万支箭羽从弓弩中弹射而出。
而射出箭矢的秦军将士在将领的命令下又一次装箭,射箭,如此反反复复。
秦军箭矢依然成了箭雨,一波接着一波,好像无穷无尽一般。
“嗖嗖”的破空声响彻云霄,顿时五万支箭矢飞到空中,呈遮天避日之景,此番景象令敌军遍体生寒,到处躲藏。
匈奴太子冒顿,在大将的石离的护卫下,虽然没有被骚乱伤到,却也是被那些无可抵挡的大雪球吓的惊魂不定。先前一个巨大无比的雪球从远方极速向他冲来,若不是石离武功不凡,关键时刻救下了他。他恐怕也如同那些护卫一样成了一堆肉泥。
冒顿刚召集五万匈奴骑兵准备突围时,遮天避月的箭矢从空中俯冲而来,五万匈奴骑兵被吓得四散而逃。望着那无数箭雨他心中一片绝望。
石离看了看加上两人的亲卫只剩五千人的队伍也是无比凄凉,还是不认命的说道:“举起盾牌,护卫太子。”
“是”
一顶顶木质盾牌被举过头顶,第一批箭矢刚好射落,“噌噌”的声音从盾牌上传来,冒顿等人心中更担忧无比,盾牌破裂他们必定被射成人形刺猬。
“啊……”“救命啊——”
“不要”
“我投降——”
“不要在射了——”
那些没有遮挡物的匈奴人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俨然成了被屠杀的对象。石离听得心痛不已,这些都可是匈奴精锐,他的属下,他在匈奴安身立命的根基,没有想到在秦军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只有被宰杀的份。让他对大秦军队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识。
匈奴人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又有数万匈奴骑兵死在秦国的箭雨之下。
很快秦军便射出了三十轮的箭雨,雪墙内的惨叫声也没有了。
司马错明白能射杀的,都已经射杀完毕,还活着的人,再射百轮也射杀不到,剩下的唯有两军血战一条路了。
雪墙内。冒顿太子又恢复了他以前的从容淡定和睿智,下令道:“你们去召集那些还活着的,告诉他们,还想活命的,就跟着本太子冲出去。”
“是,太子。”亲卫说完便驾马离去。
望着厚厚的雪墙,不愿相信的说道:“没有想到秦国的军队来得如此之快,竟然知道并且一直追踪我们而来,中原果然是能人倍出的地方,不可小瞧啊。”
石离可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如何才能逃出秦军的包围。有些着急的问道:“太子,我们如何突围?”
冒顿想了想说道:“刚才本太子观秦军羽箭的密度,唯有东方射来的羽箭相比其他三个方向更为稀疏。说明东方的敌人较少,且哈木是我心腹,见我被困,定然会从东方率军来救。我们从东方突围,敌人较少又能和哈木汇合。到时我们实力大增,更有希望杀出秦军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