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牌匾上写着:“怜花楼”
看着时不时出来的这些男子,有寒酸书生像的,有大腹便便暴发户像的,有干力气活的普通汉子像的,也有些二代三代公子哥们。
看着张一珍的穿着,他们也没多看,因为张一珍穿的不是太监服饰,也就是一般的普通人服饰。
张一珍跨步而入,眼观大堂,里面以青绿色搭配粉红色的格调为主,看起来充满了温柔乡的怜美。
一位打着哈欠看上去满脸抹着粉老鸨过来,对张一珍看了看瞧了瞧。
然后一副高位者的目光审视的看着张一珍问道:“你这会儿来玩的?”
“妈妈呀,这会儿来玩的估计是昨晚跟自己婆娘没玩尽兴,或者是婆娘回娘家咯。嘿嘿。”
“就是呢,这位小哥看上去挺俊俏的,应该是的寒门书生吧。”
听着屋内打扫卫生的男**仆们的笑呵呵调侃话语,再有一些花姑娘们的言语。
这位老鸨妈跟着问道:“这位小先生,你可曾跟我们怜花楼的姑娘相好了?”
张一珍摇了摇头,也不顾这些人的笑脸变成冷脸,抱拳敬礼笑着道:“我有一幅画,不知道怜花楼想不想要。或许可以帮助你们怜花楼的生意更加的兴隆。”
“什么画?美人吗?”老鸨妈稍有兴趣的眼神盯着张一珍。
“这是些碎银子,我在你们怜花楼买稍硬字画纸张可以吧?”张一珍脸上带着神秘笑容。
老鸨妈子也是个人精,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也是个生意人,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一位小龟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