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说了,有个人想见你!”叶惊云感觉不能谈下去了,这帮大佬,智多如妖啊。
掏出手机,直接给九难大师发了个视频过去。
很快,一老光头出现在了屏幕之后。
“大师,你徒孙来了!”
原本安静端坐的佛圣释迦莲台,听了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跌倒在地。
徒孙?祖师爷!
“小释迦!”九难大师喊了一句。
释迦莲台整个人都不好了,活了数万年的老古董,一时间,泪眼婆娑,活脱脱像个小孩子。
“师祖!”
“大师,你们两个先聊一聊,我去外面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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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时辰后,叶惊云便听见房间里面释迦莲台在唤他。
“玄善,你进来!”
叶惊云吭哧吭哧就进去了,视频一次,收费一千灵髓,这买卖不亏,大赚啊!
“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释迦莲台苦笑一声,有祖师罩着你,我还敢有什么吩咐啊,我这个佛圣大佬,那都是假的。
“日后不许调皮了,苦念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你了,另外,苦念背后那个威胁,我会帮你处理了!”
叶惊云大喜,果然,拉近了关系,一切好办。
“多谢佛圣前辈!”
“祖师吩咐我收集一些东西,需要些时日,十日后我再来找你。”
“好!”
十天时间,叶惊云可以等。
原本他还打算,这次跟着东方璧等人一起回去,看样子这个计划要推后了。
佛圣亲自下令,苦念佛主之事,南海佛宗也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叶惊云正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突然就被圆妙、圆慧两个小和尚一左一右架了出去。
“干吗?”今天喝得有些多,而且是猴王酒,叶惊云舌头都大了。
“玄悲佛尊请您过去!”圆慧道。
“玄悲,他请我去干吗,喝酒啊?”
圆慧额头一黑,嘴唇都哆嗦了,堂堂佛尊,怎么可能请您喝酒,您想多了吧!
深一脚浅一脚到了目的地,叶惊云迷蒙着眼珠子看了看,还真是大场面。
南海佛宗一众高层以玄悲佛尊为首,下面八个佛主,还有一众佛王、护法、佛子都在。
除此之外,骨佛宗的、金刚寺的、圣心佛宗的,还有此次水陆龙华大法会邀请的客人都在。
这么大场面,这是几个意思,法会结束了,大家吃吃喝喝一顿散伙。
“冒昧打扰,是我托玄悲佛尊将玄善佛尊请来的!”清冷的声音响起,是个女的。
叶惊云眯着眼找了找,是个美女,圣心佛宗的佛女。
眉毛耷拉下来,叶惊云稀里糊涂,一屁股往地上一坐,“又是你,找我干嘛?”
“前次,佛尊还没有回答我!”佛女道。
叶惊云狠命摇了摇脑袋,想起来了,这家伙给自己报了一个数字,问自己知不知道这些数字背后,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这是在质问自己,怎么不给血阁之人一个回头是岸的机会,平白无故死了这么多人!
举目四望,叶惊云看到了满座衣冠,特别是,他还看到了中央帝国的皇甫师。
在这里坐着的,那都是修真世界的高层啊,即便是清修的和尚,身上穿的也很讲究。
“呵呵---哈哈---嘿嘿---”
换了三个表情,叶惊云笑了三个境界。
高处不胜寒,叶惊云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些独孤寂寞了!
拎着酒坛子爬了起来,叶惊云亦步亦趋来到了中央帝国的坐席之前,腰杆子都挺直了。
皇甫师皱眉,这是几个意思?
抬眼看了看叶惊云的眼神,皇甫师心神一凛,杀机,满含杀机的眼神,叶惊云要杀他?
全身一震,皇甫师慌忙站了起来,重新跪下。
“拜见亨王!”
叶惊云呵呵一乐,晃悠着身子转了三百六十度,他见到了佛门的高层,他见到了云点福熙,他见到了无数陌生的面孔。
叶惊云在看众人,众人也在看他,面如冠玉,身长玉立,脸颊微红,眼珠晶莹剔透。
佛尊这是喝大了啊?
玄悲佛尊都没脸看了,堂堂佛尊,你竟然喝多了?
云点福熙眨了眨眼睛,此时此刻的叶惊云站在他不远处,却好陌生!
东方璧也感受到了那份陌生,明明抬手可及,却总感觉遥不可及,远在天涯彼岸!
叶惊云身子晃悠了下,酒意上涌,入愁肠更添惆怅!
昂首纵饮,烈酒甘醇过喉入腹,叶惊云全身都散发了酒气。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敬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虐。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且狂且饮,叶惊云仰天长笑,歪歪斜斜便离开了宴席场所。
圆慧、圆妙二人头都大了,佛尊也太任性了吧?
人佛女问你问题,你跑去让人中央帝国的皇太子下跪?
你是几个意思啊?
待到叶惊云走远了,整个宴会,依旧针落可闻。
“玄善佛尊好生狷狂!”菩提金刚道。
一儒门修士则摇了摇头,“真性情,自风流,任狷狂,不放浪,玄善佛尊应该弃释修儒,未来定然是宗师!”
一众儒生很是认同这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