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她命令道,阿多菲娜收起弯刀,翻出手术刀,一分钟内解剖好第二头活尸的面部神经,装进挎包,喷了点香水。“希望这能争取一点时间。”弹出下一句话。
越过玻璃渣,两人进入办公区,夜视镜里,除去沾满了腐朽灰尘外,办公设施竟是看上去未有太多不同,好像就是突然某一天人们凭空蒸发了,社会巨大的惯性仍在令人类留下的运行机制继续向前推进。通过格子间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走廊,西蒙眼角余光看见了一点点的反光,那是一块完整的方形玻璃,相片框内是一张褪色发黄、边角褶皱的全家福照片。女孩骑在父亲的头上,年轻漂亮的母亲与丈夫分享着同一条围巾。
或许他们还是一家人。西蒙略略欣慰地想道。
掩护。阿多菲娜一摇手臂,贴到楼道入口,探头观望。她将全力一击足以连肉带骨劈砍下的廓/尔喀弯刀递给西蒙。交换面板写道:“你来试试,对准活尸的嘴巴。”西蒙点头。
“把握时机。”阿多菲娜两指倒悬,戳眼。她抠出一块墙皮,故技重施,随后她留出了一些活动空间,持着冲锋枪哨戒。
一滴汗,先是从额头汗腺分泌而出,在重力牵引下与更多的汗水汇聚,滑行到主人浓密乌黑的眉毛中,无数根短粗毛发将汗水割裂成迷宫方格,但仍不影响越过关隘后的汇总。接下来的路途就好走了,弯月弧度赋予了汗滴一些加速度,淌过脸颊,最终在下巴的悬崖前立定,汗滴犹豫片刻,然后它准备跳崖。
汗滴原以为它会呈一个直线形势落地,就像之前无数颗汗滴那样,然而这次有些不同,主人剧烈的肢体运动带起了大范围的腾挪辗转,与之相配的旋风瞬间把汗滴拍在满是陈年失修的灰白色粉尘里,溅起了一片小小的深色印记,当然,在黑暗里等同无色无形。
“干的漂亮。”阿多菲娜在行尸倒下前环住它的腰肢,像是做了一个探戈舞,又把伴侣给拽了回来,喷完香水后轻轻地取走西蒙怀里的半阙脑袋。“警戒。”阿多菲娜提醒道。
“嗯。”西蒙拭去附着在面罩上的几滴血珠,慢慢地随着扛起活尸的阿多菲娜退回办公区,假如这时有活尸潮涌来,AK100的瞬时火力再强大也不可能阻挡住没有情感痛觉的活尸。多想徒劳无益,除去那颗汗珠是见证了西蒙一记凶猛的弯刀劈砍的第三者,再也没第四个人或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