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今日师公寿宴,吴公子带着尸体上门找晦气,若是不能让他心服口服,他又怎么会罢休。”宋行止神色坦然,“吴赫,我若是能自证清白,你要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对我老师行大礼致歉。”
吴赫心生疑虑,莫非宋行止真的不是什么银面公子?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坦然?
但黄江黄土说了,以黄河的掌力足以将那晚的少年肩骨震断,她的肩伤没有两三个月,不可能痊愈。
“你脱衣让我验伤……”吴赫说。
杨絮棠脸色难道:“行止……”
“老师,无妨的!”宋行止说着解开了衣领,当着众人的面露出左肩。
少年的肌肤白盈似雪,肩窝玲珑,没有一丝瑕疵。一宴厅的人,都被眼前的美景看呆。
吴赫被那片雪白看傻了眼,不敢置信,他要伸手亲自去验,却被杨絮棠拦住,且他顺手将行止的衣领拉好,不让她的肌肤再露于人前。
“吴公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杨元初冷声道。
“吴赫,你可以行大礼赔罪了?”宋行止说。
“我的人死在越州地界,难道杨家人不用负责任吗?”吴赫道。
宋行止呵呵冷笑:“老师,无耻人行无耻事,要让他信守诺言绝不可能!”
“我可以赔罪认错,但是黄河之死一定要有个结果,否则吴家和杨家绝不会干休。”吴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