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冰雪初融,春日近了后,我必定去看沐姨。”杨絮棠说。
寒暄之后,杨絮棠问林贯祺对劫船之事,是何想法?
“先生是最了解我们父子的,这天大的好事,我们父子岂能错过?”林贯祺说。
杨絮棠也不意外:“既然已经决定做此事,时间紧急,要快些安排。”
“老师,难道吴赫就要走了?”
船队不是刚才来两天吗?上货应该没这么快吧!
“吴良启马上就要入越州,吴赫一定会在吴良启入越州之前,先将这批军火军粮送至宣州。这才算吴良启在吴建漳面前建的头功。依我看,最多三天,就得装货完毕。”杨絮棠说。
“宋家的粮是现成的,顶多现在就是去盐户收盐,估摸真的就要有三天时间了。”林贯祺道。
“……”
宋行止看杨絮棠眸光幽森,竟还亲自动手,为他们续上热茶。
“老师,我来吧!”行止忙去接壶。
杨絮棠淡淡看她一眼,把壶给了她。
林贯祺问:“先生心里有何计划?”
杨絮棠喝了口茶:“贯祺,你是何想法?”
“我觉得这件事儿,还是难的很。”
“哪里难?”
“我没有那么多船,接那二十船的货。”
“这的确是个难点。”杨絮棠点点头。
“水上天气形势复杂多变,可能还会折损大量货物。”林贯祺道。
杨絮棠道:“既然我们要劫船,自然要那二十船货完完整整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