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开始第一堂课,乖乖的坐在教室里面听着讲台上老师的讲课,房遗爱看了看便回去,少年人在打橄榄球,你争我赶好不热闹,李二他们则或坐或站的在屋内喝着茶聊天。
李二没有多大的聊天兴致,才发生了让萧瑀远离朝堂的事,内心还是有些受伤。
众臣本来就是出来辟祸的,看到李二都走了,便也没有再留下来,纷纷离开房遗爱的住处,甚至连午饭都没有吃。
原本房遗爱想要一个李二亲笔写的校名,但是可惜,李二理都没理,他也不傻,虽然被房遗爱弄的少年中国说弄的热血沸腾,但是帝王的血是冷静的,并没有丧失理智,他也清楚,只要写了,房遗爱肯定会大作文章。
众人走后,只剩下孙伏伽没走,对于这位有史可查的第一位状元,房遗爱其实也有些好奇。
孙伏伽笑道:“房县男,原本你我还有两次见面的机会,但是因为本官身负要案,到是没见到你!”
房遗爱想到他的身份便也点了点头道:“知道孙少卿公务繁忙,不知道今天是?”
“说实话,一开始就是想来看看你,认识一下你,但是后来当看到你在创办学校的时候,便觉得,你人不错!”
房遗爱道:“哦?能办学就是人不错?”
孙伏伽笑道:“莫非你对我有些偏见?”
房遗爱摇了摇头说道:“对于正直无私的人,我向来是敬重的,只是不敢太过于靠近,毕竟,向你们这类人,感情是很少的!”
孙伏伽认可的点了点头道:“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但是,房俊你可知道,你这么办学校虽然已经有实验两个字遮挡风雨,但是依旧慢慢会被很多人所攻讦!”
“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治,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房遗爱淡淡的说道。
“...哎,老夫不如你!”孙伏伽说罢躬身一礼,转身便走。
房遗爱可不虚这些世家或者教育类学者,大不了就比拼一番嘛,看看是现代化科学知识厉害,还是这些只会舞文弄墨的人厉害。
等待李泰他们吃饱喝足走后,房遗爱望着满地狼藉,其实是有些孤独的。
当他的眼光看向那些孩子的时候,慢慢的嘴角泛起微笑,以后也就不孤独了,他们将会是自己的化身,他们也将承载无数的知识,然后把这些知识应用在大唐的方方面面。
李明慧的教学非常认真,同时也旁听房遗爱的讲课,因为房遗爱的课程总是非常有趣,不但是李明慧听,赵灵儿,李纲,李泰等人也非常喜欢,往往这个时候是一个教室都坐不下的。
因为教学的内容却是匪夷所思,渐渐引来一些人的注意,同时也像吸铁石一样把一些优秀的人给吸引了过来,好吧,虽然是让房一等人把自己亲笔写的信送过去,但是人毕竟是来了。
看到马周在里面认认真真写笔记,看到刘仁轨老老实实的背课文,看到李义府偷偷摸摸的窗外站着的自己,那种感觉还是非常不一般,毕竟,这几位可都是当宰相的。
强行干扰别人的成长进程,这对于房遗爱来说毫无心理压力,毕竟现在的教育才能最大限度的改变这三个人的想法。
马周是个孤儿,性格其实还是有些极端的,但是更多的是自卑,在自卑的同时他又努力向上,可能是因为孤儿的原因,他常在州里放荡不羁,被那一带人所看不起,一气之下来到长安城,而房遗爱也就顺便把他给捡到,放进学堂里面,反正桌椅还是有的。
他们三个中,刘仁轨是最正直的,那种正直仿佛身体里住着一个太阳,任何阴暗面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若说信任,房遗爱也是最信任他。
而李义府其实也是房遗爱最忌惮的一位,为人聪明,但是却需要好好调教,不然未来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