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江南的一些学子却学习这些东西,想必未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心里这么想着,身旁的林秋秋已经坐下,只见她怀抱琵琶,顿时一首激昂的歌曲迸发出来,而周围的学生也纷纷唱了起来。
“多少次挥汗如雨,多少次....”
虽然平凡,虽然简单,虽然和现在的歌曲完全没法相比,但是徐旷却从中听到了自强不息的呐喊之声,这让他紧紧的捂住胸口,只感觉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一颗心仿佛要燃烧了一般。
“这是什么歌?”
“相信自己!”这时一个年老的声音响起。
徐旷回头看着来人,只见来人穿着平凡至极,但是神态却是自然无比,并且隐隐有一种千里河山接在胸中的感觉。
“见过徐兄!”来人笑呵呵的施礼道。
徐旷认真的一想,片刻后道:“你是李纲?”
李纲笑道:“不错,今日能见徐兄,文纪亦是觉得心情无比激动!”
徐旷看着年老的李纲,仿佛间看到几十年前那个朝气蓬勃的李纲,有些感慨的道:“文纪,你我相见还是在三十年前!”
李纲笑道:“是极,是极,走,喝杯茶去!这新茶可是香甜,这房遗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正好,我也想向你问问,这房遗爱的事情!”
两个加起来快两个世纪的老头,联袂走到房遗爱的大厅,然后坐了下来煮茶论事。
房遗爱早就跑远了,他对于这种事情不太热衷,更加喜欢简单直接有效的处理办法,所以他现在既没有当什么实差,又没有专心的做一件事情。
李纲为徐旷倒了茶水以后,笑道:“文远兄可是因为这新学而来?”
徐旷点零头道:“不错,这新学所教的东西,已经影响了不少人,若是不来看看,始终放心不下,不管是那个朝代,孩子何其无辜,他们要学也肯定是要学齐家治国平下之学,若是误入歧途,何其可悲!”
李纲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敢问文远兄,这世间学子,是否人人都能成为那齐家治国平下之子?”
李纲摇了摇头,活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事情都经历过,对于这种问题自然是知晓怎么回答,“这些学子,辛苦了一辈子,寒窗苦读,若是到头来每个出路,岂不是太过于寒人心?其实这一次过来,新学是一方面,但是更多的却是想看看这个房遗爱,如今有人传言,他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嘿,若是陛下听信了谗言,发扬了这新学,那下岂不是又会再陷战火之中?而这一次,可是比战火更加严重啊,战火催不毁一个民族的根基,但是学问会!”
李纲笑道:“房遗爱还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