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么对你那个饭店那么在意了!”卢翎辉随意的说道。
“嗨!弄点钱花,我爹我娘管得紧,你姐什么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房遗爱也随意的应付。
卢翎辉点了点头,没有再聊,既然不想说,再问就是不识抬举,毕竟自己现在还真的是靠房遗爱,自己做生意做了半辈子了,头一次觉得有人这么年轻就把生意看的这么透彻,还能弄出很多新玩意。
房遗爱想了想忽然道:“哎!对了,京中可有棉花?”
卢翎辉一脸懵圈,房遗爱点了点头道:“就是像雪花一样的东西,但是极其柔软,若是你遇到了,可以买过来给我,我有用!”
知道房遗爱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的放矢,卢翎辉记在心底,又详细的问了房遗爱棉花的形状,这才回到别的话题。
两人吃饱喝足后,卢翎辉告辞,只是在临走的时候目光清澈的看着房遗爱说道:“若是从商,咱们卢家非常欢迎你回宗祠见祖宗!”
房遗爱打了一个哈哈,送走了又踉踉跄跄的卢翎辉。
“别醉倒在半路冻死了!”房遗爱双手做喇叭状,大声喊道。
走了颇远的卢翎辉健步如飞。
“这王八蛋!”房遗爱揉了揉眉间,呼出一口酒气,回到屋内,饭菜早已经有人打扫,炭火也重新挑高。
房遗爱坐下虽然有些迷糊,但是却也睡不着,又站起来走到外面,房一举伞跟随,沈幼羽出来送了一件大氅和一条白色的狐裘。
狐裘是老娘送来的,一直没用得上,现在天气一冷围在颈部那是极其温暖。
房遗爱拒绝了房一撑伞的举动,一个人举着伞走在村子各处,看到他们在自己的影响下生活的还好,有饭吃,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种满足感和当初自己玩建城游戏一般,但是却更加高级。
只是在走到村子边界的时候,那种洋洋得意便消失不见了,看到的更加多的是食不果腹,更加多的是忍饥受冻,更多的是街边真有冻死骨。
“唉!好他妈的不想管啊!”房遗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往家里走去,这种场景不能看,看多了容易让自己有魔障,只是一个平凡人,当不了救世主,这个世界也没有救世主,谁愿意当谁就去当。
走了一半路,房遗爱又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啊,以前还不懂,现在是真的有点懂马爸爸的那句话,我对钱没有兴趣!”
回到家中,房遗爱去教孩子上课。
而有人却行走在危险的边缘,赵德言飘了,已经飘到到处在诉说自己的战绩,并且已经言之凿凿说突厥的颉利可汗如今只剩一条病猫。
西突厥真的是一蹶不振了吗?颉利真的是丧家之犬了吗?朝堂上明白的人可不少,但是如今赵德言风头正劲,可没人愿意去碰这个霉头。
大佬们不愿意,小的们却很愿意踩着赵德言的身体往上爬,于是李二的桌子上堆积了几十本怒斥赵德言的奏章,而这一切,赵德言还并不知道,因为李二对于所有奏章的处理态度都是留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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