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你进来太久了。”古装女子挥一挥手，司马渊眼前一阵飞影流光，司马渊便醒了。
睁开眼睛，司马渊的目光是空洞的，没有焦距的那种，一个朦胧的影子，倩影，司马渊又闭上了眼睛。
这次，他只是想休息一下，醒过来真好，身边的人味道真好，像酒，像上次梦里看到的一幅幅画面里的酒，贵妃醉酒的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司马渊记起了李白的诗，司马渊又睁开了眼，看着钟离春，这次是看清楚了，这眉宇，这英气，还有这熟悉的胎记，以及腰腹间的那一道伤痕。
背对蝎王一记的时候他睁着眼，他想记住这个女人的容颜，他想多看一眼，一眼就好。
钟离春也睁开了眼，低头看着司马渊，这个男人，最后那下翻身烙在了心里，何时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她豁出命去，又何时有一个男人如此专注的看过她。
当时闭上眼，只想记住这个男人最后的容貌，温柔而坚毅，她不想见他血肉模糊。
他醒了，直勾勾得看着自己，如此专注，眼里只有自己。
她醒了，直勾勾得看着自己，如此专注，眼里只有自己。
他想抱着她，然后吻她。
她想被他抱着，没有然后。
“你没晋级？”唐毅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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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半步而已。”钟离春淡淡回答。
“你现在好像最弱啊。”司马渊坐起身子，悠悠道。
“你说什么？”唐毅放开气势，凝出魂器，也是青色的。唐毅在石来木晋级的时候，也晋级到了青级。
“饿不饿，吃点东西吧。”司马渊不再隐藏空间戒指的作用，当着两人的面拿出了一些吃食，一壶好酒，再来一碗热粥，配上几斤的牛肉，我说店小二，三两银够不够。
“你有刺青？”钟离春看着司马渊的手臂，衣袖破口处露出一块刺青。
司马渊一惊，他从未有过纹身，目光随着钟离春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