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为了自己的利益,轰炸了曰本本土。
也因为如此,发过出现了狩猎曰本人的活动。
短短地时间里,整个巴黎,已经见不到曰本人了。
哪怕那些已经定居巴黎的曰本人,也绝对不会再说一句自己的母语。
而在这样一个情况下,竟然有一个人,操着一口日语,头中数枪还能不死。
这不说是医学奇迹,也是其它什么奇迹。
这种奇迹,发生在自己身上,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那就十分恐怖了。
传言加上眼前所见的一切,让他们飞速地跑开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牧田昊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提到窗口,指着下面的街道,“我要那条街。”
在这一刻,强大的求生欲,穿越了语言的障碍。
“给你,都给你!”
头目趴着打开了保险柜,将一份又一份合同,拿出来都给了牧田昊。
牧田昊很满意他的表现,一只脚踩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问道,“你,还知道谁还控制的那条街么?”
“知道知道。”像是捣蒜一样点着头,头目用自己幼儿园时候学的绘画技艺,将其它同行的地址,都写了下来。
“我……我能走了么?”头目小声问道。
“滚吧。”头目一边滚,一边小心地路过那一坨黄金,将那一坨黄金带走。
牧田昊对那一坨黄金不以为意,他穿行到西伯利亚的时候,才忽然想到,自己要带黄金干什么。
虽然,矿藏中的黄金含量很少,哪怕是他置换起来也很麻烦。
但是,哪个国家又没有金店,又没有金库呢?
既然自己能够任意的在广义的土地了穿行,那你们的不就是我的么?
不过,拿都已经拿了,也没有半路放弃的道理。
牧田昊就带着他拿来的黄金,开始收购他想要的街区。
头目在爬到楼下后,回身终于看不到那个魔鬼之后,站了起来,潇洒地拍了拍身上的灰。
他这时候才看到,身边居然有很多小弟和小弟的小弟,相比他们看到了自己刚才的狼狈模样。
不过,头目不愧是头目,他潇洒地撩了一下头发,“没有认比我更懂曰本人,我们已经胜利了。”
虽然他的话,不是很有说服力。
但是,看在他脚下踩的那一坨金灿灿的金子,他的跟班们还是选择了信服。
接下来,他又使用了大预言术,“我预言,我们的竞争对手们,将会在未来的几个小时内,全部消失。”
听到这句话的手下们,恐惧似乎消散了。
在他们看来,这岂不是多了一片广大的市场。
不过,头目说完后,就高深莫测地沉吟了一会,又补充道,“我们已经辛苦了太长时间了,我想我们可以去旅游一下了。”
就这样,头目带着他的组织成员离开了巴黎。
身在遥远乡下的他,一边烧烤,一边看着星星,一边想着自己的同行,到底会死的有多惨。
他忽然笑了,不知是烧烤好吃,星星迷人,还是太过沉醉自己的想法。
牧田昊很有工作效率。
捣毁了一个有活力社会组织的窝点,他一点都没有休息,直接融入楼体,直接潜入到了另外一个防卫密集的有活力的社会组织的总部。
这个有活力的社会组织,相比之前那个,好像还高级了一些。
不过,又有什么用呢?
面对远超他们想象的存在,毫无作用。
从全面攻击,到跪地投降,举起白色的小旗帜,他们只用了三十秒。
这种法国的传统艺能,在这一刻彰显地淋漓尽致。
牧田昊从来没有想过统治世界,他在这个拥有大量资产的组织里,仅仅要了橱窗街的房产所有权手续。
接下来,又是下一个。
巴黎的普通民众,忽然发现,不知不觉之间,巴黎的治安环境,竟然焕然一新。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要知道,许多人从出生以来,都已经习惯了治安不好的状况。
至于为什么?
一是因为这里是非洲的首都,这里是巴黎,不属于白人。
白人只是寄居在这里的过客。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本身也是这样秩序的维护者。
但是,能够让非洲人民,遵纪守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很简单。
就是牧田昊。
作为一个没有被某种正确绑架的牧田昊,谁阻挡他拥有橱窗街,谁就是他的敌人。
有些肤色比较类似于黑土地的人,见到一个个老牌的有活力的社会组织,离开了橱窗街,他们就想接管。
牧田昊当然不会允许。
但是,他出面阻拦,却发现这些人,见到他的模样,根本就看不起他。
但是,很快这些人就为以貌取人付出了代价。
他们很快就被一锅端了。
相比于传统能屈能伸有活力的社会组织,他们不明白什么是屈服。
他们被消灭了一批又一批之后,整个巴黎的环境也为之一新。
不过,如此一来,橱窗街的生意,也一下少了很多。
不过,牧田昊也不在乎。
他从拥有异能开始,就不再在乎什么钱不钱的。
没钱了就去银行取,银行的不够,就去央行取。
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
他在乎的是,拥有身体上的快乐。
他要用不断地快乐,刺激自己,提醒自己,还是一个人,而不是其它的怪物。
橱窗街很有趣,这里的商品种类,远比歌舞伎町来的要多。
习惯了歌舞伎町的牧田昊,在这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来自于乌克兰、巴黎本土的金发女孩,来自于东南亚的女孩,来自于非洲的黑珍珠。
丰富多彩的体验,让他的生活充实,丰富且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