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这一顿饭就吃的有些“结结巴巴”,三人似乎都不是很“痛痛快快”。
好在,后来老布的态度终于稍微有所缓和,中间不冷不热的问了一些王有节相关的个人情况,还有家庭的一些事情。王有节都老老实实的一一做了回答。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对布礼老爸莫名有所畏惧,王有节这次说话虽然没有再磕磕巴巴,但是总的感觉,他说的很少,也说的很慢,更全然没有了在他自己部门会议上信心满满,运筹帷幄的模样。
说得更形象一点,很有些像小时候上学时候老师与学生间问话。或许,王有节在心里,回答老布的那些问题的时候,自觉不自觉已经把他当作老师了。
当然了,这些关于王有节个人的状况,布礼之前都对自己的老父亲交代过的。不过这些话从王有节嘴里重新说出来,老布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还好,多亏有周姐在场不时地打打圆场,说说笑话,才不至于使现场的气氛彻底的凉下来。
尴尴尬尬。这顿饭就吃的很快,不到半小时就眼看要结束。
可能是到了最后的缘故,也可能是觉得自己今晚上稍微有些过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老布端起酒杯主动说话,并且这次的发言就长了许多。
他说道:“晚上就是你们年轻人的时间了。我们干了这最后一杯酒,你们出去自己放松,我就直接回家了。”
王有节跟在布礼后面,先送老布下楼。
一直到老布上出租车,王有节最后也没有捞着和老布握手再见的机会。还有一点,尽管再三劝说,老布还是没有把王有节送他的礼物拿走。
出租车很快就没入五光十色的街道不见。
王有节仍站在原地。低着头。
布礼不说话,只挽着王有节的胳膊往回走。
三人继续在房间里呆了很久。
王有节更是显得很有些沮丧。第一次就出师不利,显然已经对他的心里产生了很大的打击。
还是周姐先说话。她笑了笑,说道:“真是的。今晚上布礼你爸爸,哪能回事体,哪能介没风度的啊?”
布礼笑了笑,不做声。她其实现在也很无奈。本来就和父亲已经说好,这次不管情况如何,都不要对王有节摆脸色,要尽量客气一些。
可是,现实的情况却是这样。怎么能预料得到?
要是自己真能够预料到今晚上是这样的一种状况,她就宁肯再等等,自己再做做老父亲的工作了。现在倒好,到头来双方都不太好受,自己也两头都不好做人。
周姐转头看向王有节,笑道:“爷叔,你今晚上精神状态也不好的啊,一直弄得这么紧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