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的要死的堂姐。
白隽漫不经心:“别慌,她能讨溪溪欢喜,我不动她。”
江老板果断挂了电话,他年纪大了,不想在听到更多挑战他心脏的话。
只是太阳彻底沉入海平面时,他又突然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
智多近妖,慧极必伤。
白隽聪明是聪明,但……未免有些深情不寿的先兆。
晏溪和白隽相差八岁,白隽固执偏执,也不知道图个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晏溪,居然就这么看重,这么放不下了,反正在江老板看来,就是脑子灌了太平洋,进了太多水。
为了个七岁小姑娘,不惜白白送他一处铁矿,呵,真该劝劝他小心情深不寿。
“诶……儿孙自有儿孙福,是甜是苦,都该他的。”江老板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
另一处海滩,少年收了一袋子贝壳,助理上来想帮他拿袋子,被他拒绝了。
“什么事?”
“先生说要总裁您回去……还说,我们的新项目,谁也不许给您投资。”
叫一个十五岁少年总裁其实很怪异,但看这少年平静尊贵的姿态,惊人容貌和绝代风华,好像就变得理所应当了。
少年手指纤长,慢吞吞地给塑料袋打结,灵巧的手指穿过几次,展翅欲飞的蝴蝶便栩栩如生。
少年垂眸,轻轻哼笑:“溪溪个幼稚鬼,尽喜欢些没用的东西。”
助理:“……”
突然很饱。
“大哥爱怎么随他便,往国外发展就是。”白隽抬脚,宛如贵族,慵懒又散漫:“最好去a国,方便我偷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