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昨晚整理了这几天积累的卷宗,还处理了一些案子,给自己带的实习生理出了思维导图。
弄好时已是深夜,封承第二天醒时已经有些晚了。
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他揉揉太阳穴,日常的洗漱完后就准备去给晏溪准备早饭。
男人一推开门,就见地板亮的反光,东西收拾的都整整齐齐,厨房有个小小身影在忙碌。
封承:“?”
睡眠不足,出幻觉了?
晏溪可能是个勤快的崽?
“小溪?”
“昂?大哥醒啦,”晏溪拿着毛巾端碗出来,放在桌子上,她语气认真:
“本来吧,我是想吃馒头的——冰箱里不有冷馒头吗?我就把它拿出来热了一下,但是一不小心!——它就侬了,我就又想吃饺子了,所以我把它捞出来,加了馅,可是我又不小心把它戳烂了,所以我就打算吃混沌,但是火开大了,然后它就焦了。”
封承:“……”
他深吸一口气,“没关系,锅巴也很好吃。”
晏溪眨巴眨巴眼,无辜得很:“我我我我我尝了一下,嗯……还挺好吃。”
封承麻木地想,真是毫无可信度呢。
晏溪恭恭敬敬地呈上碗,“大哥请。”
“你不吃?”
晏溪睁着大眼睛,试图蒙混过关:“我吃过啦!”
封承冷笑一声,“坐下。”
晏溪立马坐椅子上了。
封承低眼,“一起吃。”
这历尽磨难的锅巴味道难以言喻,不过封承对吃的从不挑剔,反倒是晏溪,盯着这一大碗的锅巴,仿佛盯着杀父仇人,咬牙切齿,表情丰富。
“行了,好好吃,”封承顿了顿,又说:“想学做饭跟我说,我教你,不要乱来,容易出事,知道吗?”
晏溪焉焉地昂了一声。
她挑食毛病难改,没吃多少,封承看了片刻,轻声说:“不想吃算了,一会儿带你出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