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说:“总统本就是人民的公仆。”
他做到了。
他没有对不起过m国民众,也没有辜负曲歌对他的期望。
他只是对不起自己,辜负了自己而已。
……
封衍不再常常三更半夜回来,每天踩点下班去接赖在叶老师家里不肯走的小麻烦精。
回家路上总要买点东西,不然撕不下小姑娘粘上面的眼睛。
到了盛季,各大部门纷纷忙了起来,封衍也经常处理事务到凌晨一两点。
时间一长,眼底就青黑难掩。
封衍年轻时读书读坏了眼睛,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不用电脑不可能,晏溪就经常看见封衍揉着发红的眼睛。
她尚且不知道什么叫心疼,只是觉得难受,想监督封衍早睡早起,却徒然发现成年人的世界居然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
封衍不准晏溪熬夜,晏溪作息规律,也渐渐开始长个子了。
这天天光还未破晓,晏溪就从卫生间里出来,接了一小盆热水,肩上搭着小毛巾,这短时间跆拳道不是白练的,她抱着一小盆水,不再吃力了。
晏溪小心翼翼地把盆子放在瓷砖地板上,尽量不发出声音,浸湿了毛巾,为避免水滴声音把二哥吵醒,晏溪慢腾腾地提起一点点拧干。
她再一抬头,床头柜上放在闹钟,才五点二十六。
晏溪就爬上床,用发烫的毛巾盖住封衍的眼睛。
男人放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动,旋即曲紧了。
晏溪骨头还没好好长,手上软绵绵的都是肉肉,仔细的戳着热毛巾,可能又怕太烫,轻轻地吹了吹。
她小声说:“要保护眼睛啊,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