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翊珩的目光慢慢移到了顾时挽的胸前,又缓缓下移,停留在顾时挽的腰带上。
他的右手禁锢着顾时挽的手。
左手则慢慢地贴近顾时挽的腰带。
顾时挽一颤,“皇……皇上,别……别这样,臣妾错了。”
君翊珩瞳中满是玩味,“哦?那你跟朕说说,你哪错了?”
顾时挽咬了咬牙,“臣妾不该在宴会上掐您,不该给您下夺力散,不该想用银针和发簪伤您,不该说要抢您皇位,不该威胁您,不该……”
她表面强挤出一抹虚伪的笑容,“皇上,只要您放开臣妾,臣妾保证,日后给您做牛做马,供您使唤。”
顾时挽真实内心:只要今天我没事,日后我找机会一定弄死你。
君翊珩唇角满是玩味,“做牛做马?那明日来朕的养心殿给朕端茶倒水研磨吧。”
他的手落在了顾时挽的腰带上。
“皇……皇上,”顾时挽颤了颤,“臣妾答应。”
君翊珩低沉地笑了笑,声音格外勾人。
他松开了顾时挽,起身往殿外走去,“那朕今晚就歇息在凤祥宫偏殿了。”
脚步声逐渐消失。
顾时挽躺在床榻上,咬牙切齿,妈的,狗皇帝最好祈祷以后别落在她顾时挽手上。
……
清晨,夜幕的轻纱褪去,阳光透过清云洒在凤祥宫的床榻上。
顾时挽三千青丝凌乱地落在枕头上,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娘娘,娘娘您快别睡了,”桃夭满是焦急。
顾时挽闭着眼,声音慵懒无比,“你又没别的事情,你也接着睡吧。”
“娘娘,您快起来吧,刘公公刚刚来过,他让奴婢转告您,皇上让您去养心殿,”桃夭欲哭无泪。
顾时挽皱了皱眉,她昨晚干什么了?她昨晚好像答应要给狗皇帝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