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又占她便宜,顾时挽眯了眯眸,想要推开他。
君翊珩把她的头紧紧地按在怀里,“别动,朕的衣服被血染脏了。”
顾时挽想一巴掌呼死他。
所以呢?你就把老娘的衣服也弄脏?
君翊珩瞳中的血红还没有褪尽,他浑身都是嗜血残暴的杀意,令人心颤,“朕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朕看见那么多人血就会想到小时候那一幕,朕就想杀人,想杀人。”
顾时挽想推开他,但接触中君翊珩被血色占据的瞳时,她愣了愣,狗皇帝现在有点不正常。
她看向那个布衣女子,“姑娘,你先走吧。”
布衣女子朝顾时挽跪了一拜,眸中满是感激,悄悄地离开了。
良久。
君翊珩将顾时挽紧紧地扣在怀里,一直未放开。
顾时挽瞥了他一眼,“你差不多行了啊,再占我便宜我就动手了。”
君翊珩的瞳紧闭着,他强压下瞳底的血色,慢慢地放开了顾时挽。
顾时挽看到满地的残骨血肉,她慵懒地环了环胸,“皇上,臣妾今日总算是知道,别人为何说您是暴君了。”
骤然,顾时挽危险地眯了眯眸——
一个凶狠的家丁用刀片挟持着那个布衣女子,向顾时挽和君翊珩走来。
布衣女子声音满是哽咽,“姑娘,别管我!你快走!快走!他们在拖延时间,他们去找他们老爷了,你们快走!不然你们会坐牢的!”
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手中的刀片猛地近了布衣女子的脖颈一寸,“你给老子闭嘴,信不信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