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翊珩嗜血的瞳锁定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宛若石锤一般直击他的心头,每走一步,王太尉吓得一颤。
他腿不停地打颤,“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着连连求饶,“皇上,臣该死,臣该死,求皇上饶过老臣吧,求皇上绕过老臣吧……求皇上啊……”
他贪生怕死,他还想活着,他还有权和势,他不想死啊。
房顶上的顾时挽,啧啧感叹了一声。
而那个布衣女子,因为离得太远,没有内力听不清,此刻看见王太尉跪在君翊珩面前,她愣在了原地。
“抓稳了,”顾时挽拽住布衣女子的肩膀,猛地落在了地上。
王太尉的小眼一看到顾时挽,宛若看见了救命稻草般,“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饶了老臣吧,饶了老臣吧,皇后娘娘饶命啊,饶命啊。”
布衣女子吓傻了,呆呆地看着顾时挽,恩人是当朝皇后娘娘?那她身边的这个黑衣的宛若神邸的英俊男子,岂不是,皇上?
君翊珩瞳光森寒,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手上的扳指。
他的瞳睨了一眼远处,刚刚驾车的宫廷侍卫们收到命令此时才敢出现。
王太尉吓得一颤,“皇上饶命啊皇上,皇后娘娘,饶命啊,臣不知道是您啊皇上。”
侍卫们猛地向前,死死地押住了他。
王太尉瞳孔一缩,不,他不能死,他不能死,他还有权,还有势,他要好好地活着,他不能死。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侍卫们的钳制,眸中有些疯狂,“皇上,皇上,臣的女儿德妃,是您的妃子,您不能这样对臣啊,皇上,求求您,饶了老臣吧,皇上。”
君翊珩的瞳睨了他一眼,“德妃是谁?朕不认识。”
顾时挽啧啧感叹了一声,人德妃,那么大一个美人,在狗皇帝后宫待了那么多年,狗皇帝竟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