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银针骤然移到了君翊珩的死穴上,声音冷得嗜骨冰寒,“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
君翊珩的瞳猛地锁定了她。
两人目光相对,气场不分上下。
屋内的气压下降到了最低点。
几乎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两人都没有说话,更没有任何一个人服软。
屋内静得可怕。
良久。
顾时挽移开了落在君翊珩死穴上的手。
她冷冷地眯了眯眸,眸中的思虑转瞬即逝。
她现在除了无影门还没有足够的朝廷势力跟狗皇帝硬碰硬。
想到这里,她敛下了眸中的冷意,恭敬地行了个礼,“今日之事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给皇上您下药,天色很晚了,臣妾恭送皇上。”
君翊珩气得青筋暴起,浑身上下的气息宛若要将人凌迟一般。
该死的顾时挽!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骤然,君翊珩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瞳紧紧地盯着顾时挽,声音冰冷慑人,“顾时挽!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朕的皇后?”
顾时挽的声音很冷,“臣妾知道。”
君翊珩握了握拳。
该死!被顾时挽这个该死的女人气得,他现在都神志不清了。
险些忘记了这该死的小东西的脾气,和他一样的吃软不吃硬。
良久,君翊珩强压下眸中的怒火。
他按住了顾时挽肤若凝脂的肩膀,认真地对上顾时挽的眸,声音很冷但压得很低,“那你以后只能给朕跳舞,顾时挽,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