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挽的指尖猛地一颤。
她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绚烂,笑得分外坦荡,“皇上的意思是,您的病,是有人下了药?”
君翊珩的瞳光紧紧地盯着顾时挽的美眸,似乎想要从她的眼里捕捉到什么。
他唇角勾起了一抹有些冷的笑意,慢条斯理地把顾时挽的青丝挽在耳后,极凉的手指落在了顾时挽的脖子上,声音轻得令人害怕,“是啊,皇后觉得,朕应该怎么惩罚下药之人呢?”
顾时挽瞄了一眼狗皇帝落在她脖子上的手,她的脸上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皇上,您定是想多了,怎么会有人敢给您下药呢?”
她无辜地抬了抬眸,继续乖巧地说道,“况且,臣妾和那些太医们完全没有诊断出您体内有药的成分啊,皇上您定是多虑了,不会有人给您下药的。”
君翊珩深不见底的瞳光落在了顾时挽身上,他眸中的深思转瞬即逝。
这该死的小东西说得倒是有理,整个太医院都没有查出他体内有药。
到底是他多虑了,还是这该死的小东西下药的技术太高了?
顾时挽感受到狗皇帝怀疑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无辜。
顾时挽真实内心:只要老娘演技好,狗皇帝就怀疑不到我。
君翊珩捕捉到了顾时挽眉目间的疑问和无辜,他把玩着顾时挽的发丝,令人看不清他在思考些什么。
良久,他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松开了顾时挽的发丝。
顾时挽见君翊珩松开了她,她睫羽之下的眸中满是兴奋。狗皇帝刚刚一直玩着她的头发,所以她只能被迫俯着身,弄得她腿脚腰都麻了,而且这水中的冷气也太寒凉了。
此刻被狗皇帝松开,顾时挽想要赶紧远离这冰寒嗜骨的水池。
于是她连忙往后退了退。
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