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眼睛亮了。
“我就知道,你和那些凡俗之人不一样!”
男人黑目浅眯,依旧认同:“当然,我是你的朋友啊。”
时未:“…………”
妈妈,她想回家。
太可怕了这俩人。
二人天马行空的交谈还在继续,时未根本无法理解,只能盯着温南野的脸看,或许是习惯使然,看着看着,她脑海里突然构造出一副香艳画面,男人身着昂贵的黑绸缎衬衫,姿态尊贵的坐在沙发上,穿着皮鞋的脚尖勾起面前纤瘦男孩儿的下巴——
嘴角的笑恶劣又放肆。
想象着这个画面。
她的肾上腺素在翻滚。
抓着钢笔的手开始在空白的本子上画脑海里画面的线稿,表情愈发兴奋,前面二人的交谈也就无视的彻底。
——
直到。
从病房离开。
时未低头修改线稿。
正起劲儿。
一只清瘦白皙,骨骼分明又漂亮的手出现在视线,然后,非常无情的抽走了她手里的本子。
时未猛地回神。
抬头便看到男人慵懒的靠在墙面,歪着头视线下挪,翻看她本子上的“羞耻”线稿。
薄红的唇上挑,一双野痞极致的眸,时不时瞥她一眼。
然后,低哑好听的声音,缓慢而又欲气的念出本子上她写好的对话内容。
“哥哥,我受不了了,嗯……?”
时未:“…………”
她房子、忽然、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