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道看傻了眼,疑惑三连击,之前不是碰都不能碰吗?怎么现在直接上手抱了?大王的红疹消失了?
静息将人送到寝室,变是变回来了,只是这身上还是一股浓厚的酒气,他嫌弃的扇了扇,直接将人丢到床上。
正准备走,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拧着眉似乎想说什么,他靠近了些,只见床上的人直接张口吐了他一身。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他一点一点低头往身上看,差点吐了。
二话不说,直接跑进卫生间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洗了三遍才从里面出来,看到床上一片狼藉的人,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他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
他也没上辈子啊?
无奈叹息一声,上前准备换下她的衣服,刚脱掉一半,酆都大帝拖着扁鹊推门进来。
四目相对,酆都大帝见他扒拉着漫归的衣服,立刻捂上扁鹊的眼睛,恨不得将手指嵌进扁鹊的眼眶中。
静息发现似乎哪儿不对,又赶紧将衣服给她穿回去,远离床榻摆了摆手,“事,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只是见她吐脏了衣服想给她换,仅此而已。
可无论他怎么说,在酆都大帝眼中都像辩解,换衣服用的着全扒了吗?静息这小子分明就是垂涎他闺女的美色。
没错,在酆都大帝心里,漫归就是自家闺女,现在的静息,就像要叼走他闺女的狼崽子。
他打了个响指,命两名侍女上前给漫归换衣洗漱,之后瞪着阎王,直到他灰溜溜的离开寝室。
酆都大帝关上寝室的门,顺带还不忘将手中的扁鹊给拖走。
离开内室,扁鹊得以自由,上手摸了摸眼眶上几个手指印,一碰还贼他么疼。
大帝下手也忒狠了点儿,他可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