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地府的人你一言他一句的,白衣漫归似乎并不知道另一种人格的存在,就是不知道现在的漫归知不知道。
第一天晚上,静息照样梦游,刚到门口,神出鬼没的酆都大帝,直接让范无咎将人五花大绑的扔回寝殿。
范无咎绑人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有一天亲手绑了大王。
大王应该也不会怪罪他,毕竟这可是酆都大帝的命令,大王权利再大,也大不过酆都大帝去。
醒来后,静息发现自己被人绑着,又听谢必安告状绑他的人是范无咎,一整天拿眼看了他不知多少次。
后来,范无咎为保命,一股脑儿的倒豆子全倒出来,得知自己梦游又跑去漫归房间门口,静息沉默半晌。
第二天,在森罗殿看了一整晚的公文,第三天在寝殿内硬生生撑着坐了一整晚,最后实在撑不住还是倒头睡了过去。
睡梦中,天空漆黑一片,朝大地压过来,压的人喘不过气。
他似乎站在田地间,周围都是人,是人类。
他怎么来到人界了?
瞧着又不太像,人界已发展千年,而这里的人却仍旧穿着古饰,也就是说,他来的不是人界。
“村长,你看咱家那地,干的一块一块的,马上又要收税,这粮食收不上来,咱们拿什么去交税啊?”
光着脚的人趴在干涸的田地间,满是沟壑的脸上写满绝望,身上已不能称之为衣服,而是用破布条子包着。
“村长,我家娃儿病了,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满头白发的老人一听重重的咳了几声,“赶紧,赶紧去找个赤脚郎中来瞧瞧。”
妇人搓着手,一脸涩意,“家里已经没了银两,哪还请得起郎中。”吃都快吃不上,更别提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