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住来了娘娘宫中?”姚夫人颇为震惊。
“皇上是哀家的儿子,哀家接来宫中抚养有何不可。”沈红缨撑着身躯坐直了几分道:“大堂哥的事哀家既已下旨便没收回的道理。”
“既是入了朝廷为官,自要为百姓做出贡献,大堂哥去了昌河也是为了查明疫情,助百姓脱离苦海。”
“如此义勇仁孝之举哀家甚是推崇,大嫂嫂今日来哭闹,是觉得大堂哥身披官袍不应有所作为?”
“若是如此,哀家愿意成全你们一家。”
“自拟旨让大堂哥脱下官袍自昌河归来便是。”
姚夫人原本听着能让自家夫君回来面露喜色,只是这脸上喜色还没存在三秒钟,听了沈红缨的后半句登时吓的浑身一颤,慌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太后娘娘误会了!”
姚夫人有些焦急道:“民妇只是觉得大朗君去往昌河太危险……”
沈红缨登时轻笑了一声,眯眼似笑非笑的盯着姚夫人道:“既要大堂哥做官,又想让大堂哥享福,哀家听大嫂嫂这意思,是要沈家人只披官袍而不作为,享乐便是?”
“大嫂嫂是把朝中官职形同儿戏?做来玩的不成?”
“民妇万万没有此意啊!”姚夫人面上神色大变,慌忙叩首磕头,想要张口辩解却深怕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本是来求情的,怎么三言两语间觉得这罪名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