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丰:“……”
别问,问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宴二爷:“…………”
嗯,受教了!学到了!
之后,裴夏耘微笑着看向宴二爷,但想起之前平白挨了一脚,他眼底好似闪过了什么,可表面却一副天真讨喜的样子。
裴夏耘问:“所以呢,宴二爷您又是来干什么的?”
宴二爷:“…………”
莫名脊梁骨发寒,他眯了下眼,倏地笑了,就觉得裴夏耘这人特有意思。
这芝麻汤圆怎就这么爱演呢?
他突地想起裴家大哥裴春耕,心想裴春耕没准是走眼了。
就算是亲兄弟,也没准被他二弟给演过去了。
“受人之托。”
宴二爷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你们自己看吧,这也是你们大哥的意思。”
这封信递到韶音手上,或许是根深蒂固的女尊思想作祟,凡事都得女人为先。
就比如这封信,眼下还有二夏三秋在,可几个人却都下意识地觉得,这信得等韶音看过之后,另外两个才能看。
韶音一目十行地扫视一遍,倏地笑道:“巧了。”
她看向哥哥们。
“大哥想的,和我想法接近,不过方法不同。”
她将这封书信递给两位哥哥。
二哥三哥头挨头,肩靠肩,俩人挤在一起看完信,脸上的表情皆是如出一辙地一言难尽。
三哥裴秋丰脸色很臭。
“凭什么啊?为什么非得是这个姓沈的?”
这姓沈的就是一王八羔子!
二哥裴夏耘抿了抿唇,眉心轻轻一蹙,之后有些不喜地看向宴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