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一不小心惹了不少风流债。
明明她做人很规矩,也从未有意和任何人不清不楚,但为何最后反而像是一副四处留情的样子?
为何,就有人,傻乎乎的对她动了心呢?
裴冬藏润了润喉,其实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他最想做的是拥抱她,甚至是亲吻她。
但他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于是此刻克制地收回手,才冲她展露一抹温柔缱绻的笑意。
“音音,我……”
刚要开口,但。
“音音,音音!快帮帮忙!”
是二哥在外面大叫。
韶音愣了下,拔步往外走。
怅然若失的裴冬藏微微蹙了一下眉,这才轻叹一声。
“哎……”
二哥这个坏事的家伙!!
……
……
韶音推门而出,一下子晕眩了许久,一股子烈酒般浓郁醇厚的香气直冲脑门。
像威士忌,像龙舌兰,宛若火一样,像是能把人点燃。
她狠狠地甩了一下头,再定睛一看,就见二哥抓着三哥的手臂扛在肩膀上,一副满头大汗的模样。
韶音连忙迎了上去,抓起三哥的另一条手臂横着架在自己脖子上,和二哥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三哥走进自己的小木屋。
这些日子房子还没盖完,尚未竣工,所以二哥三哥通常都是打地铺。
天气好的时候就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打地铺,但如果天气不好,就在小木屋里,守着韶音的小床,睡在韶音的床边。
毕竟地方小,实在是没房子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