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想起上回四哥信期发作时,她曾改良过一个汤药方子,算不上见效神速,但多少能缓解一点点。
于是她决定出门熬药。
等韶音一走。
裴秋丰狠狠地吐出一口气。
他像是松懈了些,口中没忍住,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沙哑呻吟。
他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苦恼地蹙了蹙眉。
想做点什么,可,这毕竟是音音的房间,不像是以前,不是他自己的屋子。
他仰天长叹,然后大字型摊开了躺着,被子底下支棱乱翘……
就挺生无可恋。
……
……
许是为避嫌,也可能是因为怕三哥尴尬。
韶音熬好了一碗汤药,让四哥帮忙给三哥送过去,而她本人则是坐在外面的板凳上,单手托腮开始思考今晚的问题。
木屋本就小,只有一张小木床,就算是打地铺,睡两个人都有点挤,那今晚……
今晚如何是好呢?
看天色没准要下雨,一家子挤在一个狭窄逼仄的小木屋里,也差不多能挤下,但估计翻身都困难,毕竟地方小。
她打了个哈欠,竟然还真有点困了。
……
……
晚上。
吃完饭,韶音洗了一把脸,准备睡觉了。但有点头疼今晚如何睡这个问题。
如今三哥正值特殊时期,唯一的小床得让出来,让三哥躺,毕竟太敏感,万一夜里二哥睡觉不老实,翻个身,碰三哥一下……想想都觉得三哥好可怜。
可床让出来了,自己就只能打地铺,而屋子面积又小,左边二哥,右边四哥?
韶音敲了下脑壳,只觉头大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