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竹耳根子一热,被他撩的有些腿软,一时间浑浑噩噩,突然想起上一世曾有几回下不来床的体验。
她耳根子犹如火烧。
“咳!总之你给我安分一点!”
兰焕颜依然柔柔的,“好。”
但,安分么?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雨竹对裴家……这态度,太过诡异,值得深思。
兰焕颜掩下自己眸中的思量,笑着牵起季雨竹,一同来到屋檐下洗手。
可他心里想的,却是非得抽出个时间去会一会回家不可……
……
……
晚上。
灾后重建的院子已经搭起来一半。
三哥裴秋丰从韶音这屋抱出一堆被褥,他走进已经建好的一间黄泥房子,给裴母铺好了被褥。
裴母审视着裴秋丰,忽然眯眼问了句:“你们兄弟这阵子一直和小五睡一起?”
裴秋丰一哽,突然莫名脸热。
他神色闪烁地说:“唔……因为家里房子全都推倒重建了,被火烧得不像样,就……”
裴母:“男大不中留啊!”
裴秋丰:“???”
他心想他娘说的是二哥四弟吗?那俩人的心思就差没写在脸上。
可不知为何他自己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一爪子,隐隐有几分骚动,而他这张英俊刚毅的面容,也因此而染上几分酡红……
裴母嗤笑一声:“这就叫……”
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