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之!!我日你大爷!!”
气死他了!
沈宴之又抬起胳膊低头闻了闻自己。
呕!
还真是。
身上水干了,但这味儿也更大了。
又腥,还膻!!
好恶心……
……
……
当沈家同母异父的兄弟俩在揽月居吵架时,韶音已经拉着裴母来到凤来楼对面。
凤来楼对面有一家关门待开的小铺子,以前是做饮食生意的,后来被凤来楼挤兑的关门了。
韶音笑嘻嘻地问裴母。
“娘,您看这地段如何?”
裴母瞟了一眼对面凤来楼的招牌。
“这就是二夏给你买的那间铺子?怎么挑了这么一个鬼地方?”
其实这么说也不太对,因为这铺子可不是二哥给韶音卖的,而是韶音拿了二哥的钱,自己选的位置,也是自己买的铺子。
韶音笑呵呵地说:“这地方是我挑的,正好用来打擂台。”
听韶音这么一说,裴母哦豁一声,立即改口道:“我观此地取繁华避偏僻,取开阔避狭窄,取南向避东北……定是一个生意买卖的好地方,准要生意兴隆!”
韶音噗嗤一声,她这便宜娘也忒没原则了。
不过话说回来,裴母又深深地看了韶音一眼:“你这小丫头片子,啧,为娘倒是小瞧你了。你人不大,可志气却不小啊。”
真要是个志气小的,也说不出那种要和凤来楼打擂台的话语来。
韶音挺直了腰板:“那是!”
若非此地有法制,她完全可以干出黑吃黑的那一套。
但以目前这情况来看……
明着不好对凤来楼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