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谢景轩勃然大怒,“他们真这么说?”
“嗯,那管事是这么与我说的,否则我一个女子,与春烟楼又不熟,哪里知道他们还开了那种馆子?”容卿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看着谢景轩那张变得铁青的脸,加油添醋地说,“这春烟楼确实是欺人太甚,怎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呢?好歹你也是堂堂威远侯府的二爷,难道还会付不起那点银子?竟然还上赶着威胁了,简直欺人太甚!”
谢景轩面色青红交错,猛捶床铺,“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了!阿福!”他扬声朝门外喊了句。
阿福立即跑了进来,“二爷?”
“拿一千两银票,交给老夫人!”
“是一千零九两。”容卿卿纠正道。
谢景轩咬牙看了她一眼,朝阿福道:“还不快去?”
阿福吓了一大跳,慌忙去取了银票和一些碎银过来。
容卿卿接过,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谢景轩。
这个臭小子,私房钱倒是不少。
一千两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可见他以前,没少从府里刮钱。
在谢景轩看过来的时候,她扬了扬手里的银票,苦口婆心地说:“二爷可别嫌我多嘴,以后还是莫要再去那种地方了,一下子去掉这么多银子,多不划算啊,一千两可不容易攒呢。”
看着她手里白花花的银票,谢景轩喉口一阵腥甜,实在太肉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