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卿声音戛然而止,低头看着脖子上的绣春刀,头皮都快要炸了。
“有精神了吗?”谢景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容卿卿点头如捣蒜,“已经有了。”
“还会提不起劲吗?”
“不会了,绝对不会。”
“既然如此,还要工钱做什么?”谢景润将绣春刀收了回来,放在石桌上,“谈钱多俗气?而且你是姑娘家,将自己搞得一身铜臭,是多不优雅的事情?本座也是为了你着想。”
容卿卿听到这里,险些爆粗口。
她就不该头脑一热,向他要工钱。
谢景润这个周扒皮、扣门鬼,一毛不拔的葛朗台!
她嘴角狠狠抽动了下,才道:“让侯爷为我费心了。但我这个人并不介意俗气,更不介意把自己搞得一身铜臭。”
“哦。”谢景润淡淡地应了声,问道,“所以呢?”
所以自然是每个月得算她工钱啊。
容卿卿在心里呐喊。
她本还打算,既然走不了,那就当是在威远侯府打工好了,等到她离开的那一天,至少能存到一比银子。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致命的一击,打破了她所有的想象和计划。
看谢景润的样子,压根就不会给她工钱。
“容卿卿,你可别忘了,你这条狗命,还是本座救下的。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恩。”谢景润屈指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容卿卿一噎,“侯爷的救命之恩,我不敢忘记。”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便滚下去吧。”谢景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