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福一凛,“陛下切不可冲动啊,现如今,皇后势力遍布朝野,轻易没法拔除,反而若是逼急了……”
昭靖帝恼恨地说:“都怪朕,若非丽妃故去那段时日,朕心灰意冷之下,不理朝政,也不会给了司徒瑾笼络朝臣,发展势力的机会。”
海福道:“陛下别自责,谁能知道皇后竟然狼子野心……”
昭靖帝冷笑,“那个毒妇,朕是不会如她所愿的。”大凉的江山帝位,他是要留给行修的,任何人都别想染指。
想到什么,他道:“秘密将上官伯彦召来九龙山,朕要立旨。”
海福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一颤,“皇下正值春秋鼎盛之时,不用那么急……”
昭靖帝摇了摇头,黯然地说:“天有不测风云,今日若非行修识破了司徒瑾的奸计,朕必定已然中毒,却还一无所知。那个毒妇,让人防不胜防,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再使阴招?为防万一,朕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免得朕遭遇不测,到时候行修孤立无援,若有朕的遗旨,以及上官伯彦的拥护,他才能顺利登基。”
“但是上官丞相,一向保持中立,谁的队也不站。”海福有所顾忌地说。
昭靖帝冷笑,“上官伯彦这个老狐狸,迟迟未表态,不过是觉得朕正当壮年,又只有墨儿一个儿子,所以他不急。若朕许他上官女未来皇后之位,他定然不会再犹豫不决。”
海福讶异,“陛下是想……”
“朕观那上官嫣然性子不错,进退有度,若能嫁给行修,两人必定能成就一桩良缘。”昭靖帝沉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