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怡脱口道:“那我怎么没看到你进去她那边的院子?”
容卿卿挑眉,“你一直在跟踪我?”
谢景怡噎住,继而冷笑,“容卿卿,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谁要跟踪你?”
“没有就好,我还以为你那么笃定,是因为在身后跟踪我呢。”容卿卿笑眯眯地说。
谢景怡气得要命,梗着脖子道:“总之,你说你昨晚跟上官嫣然住在一起,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骗人的?也许,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故意利用上官嫣然做幌子呢!”
容卿卿面色淡了下来,“那我还想说,你昨晚上根本没回屋呢,那你又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左右也没人证明你昨晚上就是在屋子里。”
“你、你胡说!我一个晚上都待在自己屋子里,哪里也没去。”谢景怡气得喉口泛甜。
容卿卿摊了摊手,“那谁知道呢?都是你自己说了算。”
“容卿卿,你这个贱……”谢景怡话未说完,在接触到容卿卿倏然冰冷下来的面色时,霎时住了口。
容卿卿重新扬起笑容,语重心长地说:“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对长辈要敬重?你这般目无尊长,怕是难以觅得好良缘。”
谢景怡气得面色发白,容卿卿这个贱人,竟敢诅咒她!
容依依蹙眉道:“姐,你别那样说景怡,她父母都亡故了,日后还得仰仗你操心她的婚事,你那般说她,让她该如何自处?她也不容易的。若她说话不中听,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