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鹘安抚道:“不过,谢景润虽然躲过一劫,但容卿卿却中毒了,此时危在旦夕。”
司徒瑾一听,兴致缺缺地躺了回去,“可惜了,若是谢景润中了毒,那该多好?容卿卿这个蠢材,倒是浪费了七星海棠这毒。”
蒙鹘却道:“虽然谢景润没有中毒,但是容卿卿中了毒,我们也是可以利用的。”
“怎么说?”司徒瑾抬手剥了颗葡萄,喂进他嘴里。
“我总觉得,谢景润与他的那个小继母之间,关系不寻常,刚才容卿卿受伤,还是他亲自抱回来的。以谢景润凉薄的性子,何以会对一个小继母这般关照?我觉得其中,定有见不得人的关系。”蒙鹘目露沉思。
司徒瑾闻言,很是诧异,“你说谢景润跟容卿卿?”
“嗯。”蒙鹘点头。
司徒瑾闻言,沉默了下来。
她突然想起上次在山谷里,她本来要将容卿卿扣留下来的,结果谢景润以老匹夫要容卿卿沏茶为由,给调走了。
当时,她注意力都放在谢景润跟老匹夫的关系上,倒是忽略了这一细节。
此时经蒙鹘提醒,她终于也觉得不寻常了。
以谢景润寡薄的性子,若是与容卿卿没有什么,确实不可能会帮她才是。
想到此,她眼睛眯起,“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寻常了。若果真如此,我们倒是可以利用容卿卿,来对付谢景润。”
“我正有此意。”蒙鹘道,“七星海棠的毒,可没那么好解,没有解药,不出三天,容卿卿必定毒发身亡。若谢景润当真那么在意容卿卿,必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这次虽然没能杀死谢景润,但我们却能利用容卿卿,让他褪下一层皮来。”
司徒瑾点点头,“你说得不错。不过,事情到底如何,还得再观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