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虞初和叙白二人来到亮着暖黄色灯光的小屋面前,屋子周围都用篱笆围城了墙。茅草做的屋檐,两旁挂着闪烁着淡黄色光的纸灯笼。
云虞初示意叙白走过去,她伸手敲了敲门。
不一会就有人开门。
“谁啊?”门缝里走出一位妇人,模样五六十岁的样子,两鬓些许斑盘着的头发用一根桃木簪别着。一身淡蓝色袍子透着素雅,云虞初也是头一次见到这般素雅中带着朴实的妇人。
容颜虽老,可眉目间那股子典雅的气质依旧封存,可想而知这位年轻的时候也应当是位漂亮的美人。
“这位夫人这么晚了叨扰你了,我姐弟二人从京都过来寻亲,不料路上被小偷偷走了盘缠,如今身无分文。若是我一个人荒郊野岭哪里都可以睡,只是……”云虞初蹙眉苦笑顿道:“只是我弟弟他自小高烧病重后脑子就不好,而我也有心疾,所以能不能在您这借住一晚?就一晚!等我与弟弟寻到亲人,定会感谢夫人的。”
叙白听着云虞初说自己是弟弟,还脑子不好使,顿时不乐意了。
“明明,明明是娘子!”
云虞初更是没想到傻子给自己来这么一出,不过戏精还是云虞初强。
美人抹泪,拿出手绢擦了擦眼角:“我这个弟弟,自小就说要娶我为妻,本以为长大些就会明白姐姐不能嫁给弟弟,可没等到他长大就……”
云虞初演的淋淋尽致,拿着手绢顺带醒了一把鼻涕,把一旁的叙白看呆了。
妇人打量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甚至带着血渍的二人,点了点头。
“姑娘别伤心了,进来吧。”
等的就是这句话,云虞初等妇人转身,眼泪说收就收,拉着叙白走进了门。
门里面还有个小院子,小院子里更是别有天地,头顶是葡萄藤加起来的支架,小石子铺成的小路,还种着不少特色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