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好几声都没有什么反应,小哭包又急红了眼,“呜呜”了两声一个劲的摇着昏过去的云虞初。
湘姨娘进来看见这场面吓了一跳。
“小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小哭包憋着嘴巴,豆大颗的眼泪可劲掉小脑袋瓜子一个劲的摇。
“哎呀小公子你可别先急着哭,从你姐姐身上下来啊。”湘姨娘看着叙白坐在云虞初的肚子上,人脸都压紫了,这公子还哭的这么闹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欺负了他,但云虞初这一手结果他才是罪魁祸首啊。
叙白从云虞初身上下来,云虞初的脸色稍加缓和。湘姨娘叫叙白把云虞初搬进了房间里,瞧着云虞初苍白的脸色,也是有些揪心。
“小公子,你姐姐可有什么隐疾?”
叙白紧紧抓着云虞初的手,湿漉漉的眸子委屈巴巴的望着湘姨娘:“隐疾?姐姐,姐姐说她不能生气,生气就会死。”
湘姨娘被叙白这一句话弄的有些不明白,看着云虞初苍白的脸。
气?
她探了探云虞初的气息,是很微弱,又听了听心脏也比常人微弱。
从叙白的话里她猜忌是心疾,安慰了一番叙白后湘姨娘便去了后房,准备汤药。
她虽然杨家独女,却从小爱看医书,一手医术不说能治百病,却也是对病都是手到擒来的。
——
湘姨娘的药还是挺管用的,云虞初第二天醒过来身体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只可怜巴巴的叙白趴在墙角一动不敢动,也不敢接近自己,只留着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巴扎巴扎瞅着自己。
云虞初放下药碗,对着叙白招了招手:“乖乖,过来。”